“怎么?你听了这消息反倒来劲?而不是伤心?”
“我伤什么心?”
“宇文贞以患恶疾拒绝嫁给你,一转眼,却成了没事人,求与太子成婚配,你不伤心?”
萧烈摇头,问道,“常久不是与太子有婚约么?她不是才应该是未来的太子妃么?若是宇文贞要作太子妃,是不是意味着常久便不再是未来的太子妃,那么她与太子的婚约是不是意味着已经解除?”
“你还在打常家小女儿的主意啊?不是太子妃了,也不意味着婚约就解除了,太子又不是只能娶一个妃子。”
萧烈刚要再说什么,突然下人来报,“老太爷,常中书大人求见。”
萧老爷子一听,笑看了孙儿一眼,忙说,“快快有请。”
回头看向孙子,“烈儿,你心急火燎的看什么,快扶我老头子起来呀。”
“哦。”萧烈应着,忙把祖父从竹椅上扶了起来。
常老爷已进了门,远远地冲着萧老爷子抱拳,“萧老太爷,您老近来身体可好哇,学生常直前来拜望。”
萧老太爷亦抱拳相迎,朗声笑道,“托您的福,一切还好,烈儿,见过你常叔叔。”
萧烈忙上前施礼,“小侄萧烈见过常叔叔。”
常老爷忙托住萧烈手肘,“免礼,免礼,我今天登门,一来是看望萧老太师,二来也是答谢萧侄子对小女常久的救命之恩。”
说罢招手,随从已奉上一些礼品,常老爷道,“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萧老爷子还有些纳闷,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转头看向孙儿。
萧烈忙说,“常叔叔,您太客气了,那日不过凑巧遇见,举手之劳,实在不值一提,您还郑重其事拿了礼品过来道谢,无论如何小侄不敢当,也不能收。”
“必须得收。”
“实不敢收。”
萧老爷子笑哈哈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萧烈便把那日酒楼之事简要地给祖父说了说,萧老爷子便对常老爷说,“常直啊,这么点小事,真不值当提,你来看我老头子我高兴,道谢的事可不敢当,礼也不能收。还请你的随从带回去吧,咱们去前厅喝茶叙旧。”
道谢的礼品萧烈和萧老爷子均不肯收,常老爷无奈,只得遣随从带回,之后,随了萧老太爷在前厅喝茶叙话。
“萧老太爷,您如今看上去气色甚是不错,有没有再回朝中的打算?”常老爷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