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九冷眼旁观,见萧烈总不说话,便发声道:“萧将军不必为难,贼众因常某而寇边,常某惶恐,此身虽不足惜,然国威不可辱,常某有一计,愿献于将军,计成,则边境全安,计不效,当以死谢罪。”
萧烈黑着脸,瞪着常久,“萧某还没有黔驴技穷,尚无须常大人献什么锦囊妙计。”
萧烈转向突厥使者,“这位常大人便是天子新遣来的宣抚使,因年少气盛,的确也常挑拨萧某跟突厥的关系,不对,我萧某跟你们突厥有关系么?”
突厥使者愣头愣脑地点头,然后又狠狠地摇头,“没有,没有关系。”
萧烈颇为不解地问,“对呀,既然我们之间没有关系,她挑拨不挑拨又有什么要紧?”
“呃。”突厥使者词穷,依然狡赖,“这是我家可汗和小王的意思。”
“喏,常大人在此,你有本事就带走她。你要没这个能耐,回去叫你们可汗和小王来,要战便战,少废话!”
萧烈说到最后,怒目圆睁,拍案而起,吓得突厥使者后退几步,腿直哆嗦。
“还不滚。”
突厥使者闻此如遇大赦,转身撒腿便跑。常久追了出去,叫住突厥使者,“使者请留步,常某与你家小王有过一面之缘,请你代转一封书信给他。”
常久返回萧烈大帐,就着他案上的笔墨纸砚写了几句话,交与那使者带了回去。
萧烈看着常久忙活,既未加阻止,也不过问。
贼众城下徘徊数日,竟自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