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清等人已非我宗弟子,他们离开后要去何方都是他们的事,本宗是不会过问的,所以,本宗没人知道他们的去向。天目将军还请恕罪。”
“果真不知?”
天目将军语气不善,犀利的目光盯着叶成通一会后一扫众人。
宗主虽然不敢与神殿硬杠,回答天目神将的话语却是不卑不亢,他沉稳迎视着天目将军的盯视。只有他身后的二长老史太清眼睛眯了起来。
史太清一直恨巩清压了他一头,现在巩清落难,他不踩一脚心里始终过不去。眼看天目神将目光不善的扫视他们。他霍然踏出一步,不顾宗主天目叶成通警告的眼神,向天目将军讨好谗言道:
“天目将军恕罪,宗主是真的不知道巩清他们的去向。贫道与巩清旧日有隙,想着他日必寻他一战解恨,所以留心了他们的去向,若是我所料不差,他们现在必是在前往南通坊市的路上。”
史太清出卖巩清,天目将军知道了巩清等人的去向后,他深深看看了史太清一眼,他没有责难尚云宗,只是意味深长的冲叶成通一笑。
史太清狭隘的一开口,叶成通阻止不了就一直冷沉着脸。他看出了天目神将意味深长的嘲讽。
“把史太清拘押起来!”
等天目神将领着神殿神兵一走。他就黑沉着脸向刑堂下令把史太清拘押。
巩清没有违反门规,他是顾全大局自愿接受宗门决定的。史太清身为宗门长老。终然彼此有仇隙,也不能枉顾道义作出这等出卖同门的事。
他这是明晃晃的在挑战道义,不刑押他尚云宗就枉为明门正宗。
南通坊市。
自从神殿发出剿杀天元人的追杀令后,风天宇就一直密切关注神殿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