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玲头也不回的离开,心中充满了酸痛却也无奈。他只恨造化弄人,为什么不能让周玲早点回来。就在一个月前的一天,妈妈和爸爸突然和陈磊说。
“小磊,我和你妈商量好了,让你下一个月初六结婚。”这是爸爸的话,很突然,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什么?这么大的事你们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决定了?”陈磊睁大了眼晴吃惊道。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再说了,现在不是和你说了吗。”爸爸轻描淡写道。
“可是,我们只见过几面而已,并不熟悉,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怎么能这么草率?”陈磊本能地抗拒道。
“孩子,我知道你的心事的,可是,你摸心口想想,你和她还有可能吗?该醒醒了。再说,你是我的儿子,我还能害你?小芬的容貌,在附近,又有几人可比?”爸爸语重心长道。
人的初恋总是难忘而珍贵的,虽然,它成为婚姻的可能性极小,但对人影响却是很大的。陈磊想想爸爸的话是有道理的,自己和周玲之间仿佛己再无可能,那么现在和谁结也无所谓了。可是,谁能想到,周玲居然在这节骨眼上回来了。
很多人,在失恋之后,往往会选择大哭或大醉一场(也就是发泄一下),然后随便找个人结婚了事。因为,他们认为,人心只有一棵,应该也只能容下一人,所以认为,今生不再有爱。然而,事实却是,一人只爱一人的所占比例连万分之一都不到,多数人仍然可以在后来再爱别人,也会刻骨铭心。所以,千万别草率对待婚姻。否则,可能害人害已。
那天晚上加班,何超凡只感觉眼前一黑,就从楼顶摔了下来。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手术台上,从无影灯中看到了自已的模样,身上很脏,脸上有一些灰尘,嘴角还有一点血水。
“醒了就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穿白大褂,口罩,戴近视镜的医生过来询问道。
“我是谁?”何超凡也开口询问道,他突然发现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己经没有了任何记忆。
“想想看,还能记得自己和谁一起出来的?家又在那里?”医生继续询问道。何超凡也想知道答案,可是,任他绞尽脑汁去想,依然什么也想不出来,他只能机械地摇了摇头。
“失忆,要先做个cT!”医生的话传了过来。
“那,他能失忆多长时间?”听到医生的话,工地负责人不由焦急地问。
“这个,暂时还无法确定。不过,从目前情况来看,应该是暂时性的。”医生道。随后,医生又检查了何超凡的全身,总之,只要何超凡喊痛的地方都做了记录,让做x光摄片。结果出来后,也没什么问题,他就被工地负责人带回了工地。这时何超凡也发现在手指的肉裂开并向上翻卷,左手手掌裂开,屁股很痛。所以他猜测应经在滑落时,出于来生本能,他抓住了支脚手的毛竹,落地时又用右带着一了掌撑地,抵消了下跌的力量。否则,命已不保。在两个小时后,他恢复了记忆。
一个星期后,工地负责人又带着何超凡到医院检查了一次。结果和开始一样,只是皮外伤,无大碍。于是,何超凡就带着生活费回了家。晚上,知道的亲友也都来探望了。
“小凡,我建议你最好去医院找医生看一下,现在老板和医生就很黑,就怕医生被买通蒙了你。”一个在外面闯荡,也算见识多广的堂弟何羽凡临去时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