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和张允都脸色发白,再也没有了先前那股贵气,好像两只吓坏了的土狗。
这时就看出蒯越的成色了,这个老儿确实不一般。
夏侯杰几句话就能把蔡张吓个半死,但蒯越却只是站起身来,晃晃悠悠踱了几步。
“依郎君之见,如何可救荆州呢?”
这个问题提的很好,像是个会捧哏的。
“蒯公见多识广,荆州谁属这种蠢问题我就不饶舌了。若想安渡此劫,刘备和刘表都要死。杀仇寇,得荆州,想必丞相足感诸公盛情。”
听到这句话,即使以蒯越的定力,都不禁老脸一抽抽。
好家伙,你一句话,荆州和二刘的命就全要了,说的可真轻松。
“刘备引兵在外,至今尚不知踪影。至于景升公,小郎君这是要我们弑主?”
“大前夜我攻破樊城,将其烧为白地。昨夜我破新野,也烧成了残垣。刘备裹挟两城百姓二十余万,正由新野沿河而下,大约一两日间过江。他合共不过五六千残兵,若是诸公有心,难道真的拿不下?
至于刘景升,已经病入膏肓,早死几天又有什么区别。诸公若是不方便,只要有机会,我兄弟可以代劳。”
蒯越仰天长叹,“老朽年迈,这等大事不是我能多嘴的,还是请蔡张二位将军拿主意吧。”
蔡瑁暗骂老狐狸,这哪是不能多嘴,这分明是没啥问题了。
这个时代,世人对忠孝的道德要求还是相当高的,起码口头是这样。
背主都要被人看不起,更何况弑主。
不过……要是能捂的严,有些不好说的事也不见得不能做。
张允哆哆嗦嗦问道:“二位小郎君,在丞相那里,当真能说得话吗?”
夏侯杰一扭头,“元厚过来!”
夏侯恩大步近前,夏侯杰直接把他手中青釭剑拔了出来,也放到了三人面前。
宝剑锋芒逼人,犹带血气,蔡张二人越发悚惧。
“丞相得天降神铁,使巧匠铸宝剑两把。
一名倚天,丞相自佩。一名青釭,赐予舍弟,也就是这一把。
张公,只要你真心为朝廷出力,有大功而无过错,何必吓唬自己呢?
丞相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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