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程二花颤抖的手,拨了几次打火机,才算把烟点燃。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看向顾悯生。
“去到秦毛子家的路上,我更知道几分,以后的命运了。深山里,二十几里路都没有一户人。
可我还是一心想着,一定要找机会逃。
呵呵,可能是我在床上很听话,十多天过去,他显然对我的信任多了一些。我觉得时机该差不多了吧!
趁着他出去看林时,我就沿着来时的路跑。”
说到这里,她停顿下来,看着顾悯生说:“你知道后来怎样了吗?”
顾悯生看着她,等她继续说。
“呵呵,呜的一声响,我就被他一棍子敲倒在地上。然后被拖回去。绑在门前的柱子上,直到夜黑尽,他才解我下来,然后扔在床上......那样的绝望,当时的我竟也活下来了,呵呵呵!”她笑着泪流着。
顾悯生眼眶有些红,她轻叹一口气,目光看向别处。心口堵得如同夏日里暴雨来前的窒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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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富把刘福赶去灶屋的包谷杆堆里去睡了。
刘福回头看着程二花,她也正看着他,那目光直接扎进他心里。
没有人碍眼,徐有富立刻催促程二花脱衣服。程二花笑笑,说:“别急,我陪你玩个刺激的。”
徐有富两眼发亮,想着这女人怕是忍了这么久,早就想了吧!就像外面那些母狗一般。
他也跟人看过碟片,知道她说的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