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程二花喝几口茶后,继续说着。
“我们住的宾馆,吵闹不已。可这对于新出大山的女孩,完全不觉得奇怪,以为外面的世界就该是喧闹的。如果那时我懂得分辨......
周春梅说给我们三人安排了单间,等等会有客户来面试,问什么就答什么。面试通过,家乡想要修二层平房的父母就有望了。
她还给了每人一套衣服。吊带衫加牛仔短裤,她说我们穿得太土了,来了大城市不能再像待在大山里一样,一身的土味儿。
余是我乖乖的换上,周春梅进我房间时,打量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说嗯这个样子,客户就喜欢了。
又在我脸上涂抹了一翻,之后就听她吩咐,乖乖等着客户来面试。”
程二花一口气,说到这时在,伴随一声长长的叹气,和喉咙下咽的声音,顾悯生知道那是眼泪往肚子里咽时发出的声音。
她拿起桌上的茶又灌了几口,眼睛里的泪花再一次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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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方蹲在墙角,眼睛看向那个小小的窗口。原来以身试法的人,最终能看见的光明与自由,只能从那小小的窗户透进来。
刘福坐靠在离他不远的墙壁上。
霍小方愣神片刻后,收回思绪。将姿势坐成与刘福一模一样。说实在这样坐着,地面传来的阴冷感,让人觉得透心的冷。
“阿福,阿花都跟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