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具花季女孩的尸体,犹如晴天里的惊雷一样,劈向在场的所有办案人员。
这是张承山入行以来,遇到的最为残忍的恶性杀人事件。每多观察一眼现场都让他多一分必须抓到凶手的决心。
覃丽的死状与在职工宿舍里死亡的邵琴一致,舌头与嘴唇被人胡乱的割了下来,同样是手腕几乎被切断,身上有同样的伤口。
顾悯生仔细看了下,身上的伤口形状,看起来不像匕首,也不像平常的水果刀一类凶器。伤口成扁平状,但又比普通的匕首留下的创口更厚,整个成长方形状,创口长四厘米左右,厚度在七八毫米左右。
顾悯生:“老张,你说他这个创口究竟是怎样的凶器留下的?”
“嗯,这创口确实看起来很奇怪,但却是我们找到凶手的突破口。来你们几个来仔细看看,有没有谁能想到,这个创口是怎样的凶器形成的。”张承山叫上了其他人走近观察。
都没有人看过,这时候胡永胜也一同走了过来。他看着死者的创口愣了一会儿:“张警官,我觉得这个伤口有点像木匠用的锉刀。”
张承山看了一眼:“具体说说。”
“我父亲就是老木匠,小时候我也跟着他学过做家具,有一回不小心被锉刀伤到大腿,伤口形状就跟这个差不多。
木匠用的锉刀,刀身厚度由薄到厚,最薄处零点几,最厚的地方大概接近一公分左右,整个刀长二十厘米,再加上一段木柄,整个应该长度在三十左右,宽度大概三到四厘米。”
这条线索很有价值,张承山立即让青山派出所的民警,调查青山镇的木匠。
手工木匠本来数量也不多,查起来量并不大,但是却有一点困难,这样的小镇并没有规范的人员从事工种的记录,所以只能靠人力去打听,但是起码有查案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