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水困卦,外卦为泽,内卦为水,象征着困境,主凶,诸事难成。
贾琏与王熙凤一早就在平儿服侍下梳洗完毕,饭也没吃就来拜访贾玴,正巧贾玴在吃早餐,便邀请贾琏一起进餐,让赖二带王熙凤去内宅,宁国府在贾玴坚持下,内宅外院皆有灶膛,但贾琏夫妻哪有心思吃饭,贾玴见了,便将赖二并平儿一起屏退,也不吃了,静静望着贾琏。
虽然贾玴蒙着眼,但贾琏被感觉浑身上下都被看透了,斟酌了一宿的话语,竟一个字也说不得,只是哆嗦着:“我,我,...”
凤姐急了,接过话:“玴哥儿,你琏二哥想问你为什么唤他大哥?”
贾玴微微一笑:“嫂子也认为当是琏二哥吗?”
“琏二哥可知我朝的爵位继承?”观二人呆若木鸡,贾玴接着说道:“若是赦老爷身故,爵位当由谁继承?”
“若是琏大哥,自然是琏大哥继承,若是琏二哥,上有兄长贾瑚,将宝玉的儿子过继了,琏二哥可是只能排在后面了。”
贾琏听的心神俱裂,牙齿都咬出血来:“我道为何府里一直管我叫二爷,原来竟是这般的算计。”重重朝贾玴一拜:“若非玴弟一席话,只怕愚兄到死,也是个糊涂鬼。”
凤姐也是大哀:“那可是我亲姑妈。”
贾玴看凤姐哀而不哭,目光坚定,心里暗暗点头,说道:“这样的算计,贾王氏的智慧,再二十年,也是想不出的,只能是老太太在背后推手,琏大哥想要破局,治标的方法也很简单,诞下嫡子便可,至于治本的方法,一言难尽,三日后再来。”又递过两粒养元丹:“这丹药好生保管,服下后可保十二个时辰不死。”嘱咐两人贴身收好。
两人待再谢,贾玴只是摆手:“就当是揭过三年前,我断了嫂子钱路的事吧。”又忧心今日的宗祠大会,贾玴笑道:“哥哥嫂子只管放心,我早已知此事,放着不管只是想看看我自己的应变能力,毕竟,我所面对的敌人,可比这帮人强大百倍万倍啊。”话毕,一股气势从天而起,如汪洋大海一般。
此时入画有模有样带了拜帖前来,原来惜春今日休息,邀请了迎春探春与黛玉一起会芳园游玩,想到了贾玴昨日要请的东道,于是郑重其事地写了拜帖,贾玴看着拜帖上歪歪斜斜的颜体,写了一个更加歪歪斜斜的“阅”字,把拜帖交回给了入画,这丫头傻傻地回来,几个丫头呆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个阅字是什么意思。惜春作为主人,觉得不能弱了气势,于是狐假虎威,在雨竹亭这,拉上帘子,摆上暖炉,叶依也很配合惜春,不但带了各色茶点,乾王朝没有出现的水果,切好之后,也是满满一桌,琳琅满目,使人胃口大开。
迎春探春不是第一次来了,挑了自己喜欢的,惜春一样样与黛玉交流,一个时辰后,贾玴才带着贾琏与凤姐姗姗来迟,众女起身行礼,贾玴迳自坐了:“今天只有吃喝,没有行礼。”倒了杯果汁一饮而尽,又将黛玉的杯子斟满,惜春顿时不乐意了,于是贾玴将一圈儿的杯子都斟满了,众人满满饮了一杯,自有身后的丫鬟斟满不提,贾玴斟第一圈是兄友弟恭,再斟第二圈,那丫鬟的眼色可忒不行,可以早早发卖了。
贾玴见边上还有文房四宝,因此问道:“众位妹妹可是在联诗?”
惜春甚是开心,奚落道:“玴哥哥终于猜错了一次,我们在想着自己的笔名呢,该罚!”
贾玴也很配合:“愿罚三杯。”没等惜春反应过来,已是三杯,这回不但是惜春,连黛玉也觉得甚是耍赖儿,闹了一会,贾玴才问:“不知要罚什么,先说好,我从未学过诗,不许罚这。”
惜春开启撒娇大法:“哥哥整天念叨的那首就很不错。”
贾玴将惜春的头发揉乱:“那首是哥哥的故友所写,不是哥哥的。”
惜春不信:“这么好的诗,怎不流传出来。”
惜春开启大招满地打滚,贾玴被,击沉了。边写边说:“先说好,这首也是故友所写,是他勉励自己的。”
一挥而就后,笔力透木三分,正是:
半神半圣亦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