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白楚烨正经地回道。

“我，我上药都没看见。”凤九璃说完有点尴尬，虽然她也不是第一次给他上药了。

白楚烨耳根一红，毕竟他也是一个没什么感情经历的鲛人，要不然长老也不会为了让他继承皇位给他下药让他不论以后喜欢男女都只能变男性。

白楚烨解释道：“我有一个能力就是天生有一个随身空间，就像小白有魅惑的声音和超常的听力一样，不过我的空间还很小，大概一间屋子那么大，虽然会长大，但近来没有任何变化，我想是因为我一直在受伤养伤的缘故吧。”

凤九璃一听白楚烨的能力，很激动：“哇，那岂不是可以装很多宝物，哈哈哈。你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小白都有好几个，你是她哥应该不会差吧。”

凤九璃脑补了拿白楚烨空间把国库搬空的画面，大概搬几次能搬空呢，一间屋子的大小换化一下……凤九璃仔细盘算着。

“……”白楚烨看着凤九璃一脸奸笑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想利用他干什么坏事了，不过他还有个能力他确实没用过，应该也不会去用吧，“没有了，我们鲛人的能力有时候会突然觉醒的。”

“哦。”凤九璃有些失望，“不过要是我有个空间该多好，我就可以把重要宝贝全部随身带，嘿嘿。”

“你不是有法术吗？这也是能力啊！还有你一个九尾狐能不能有点出息，空间这种东西你以前妖界就没见过吗？而且这玩意儿对于你们妖来说是可以练出来的。”白楚烨觉得凤九璃都不像一个千年妖狐，说她精明吧，做生意最精明，平时吧傻得真的可爱。

“……”凤九璃沉默，她还真没见过，她一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从小还贪玩无比，哪里知道这些。

她连法术修炼都是仗着天分高，她那爹逼着学的，说什么作为一个女太子就得更努力，不过说到底，这一点她倒挺感激他的，至少实力是自己的，要不是他逼着，可能她还是啥都不会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