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只能身披婚纱,端着一杯掺了蜂蜜的葡萄酒,不吃不喝,静静地自言自语。
“我是飞龙传人,”她告诉自己,“我是暴风雨降生的齐默尔曼,萨斯的公主,流淌着伟大先主桑迪.梅格的血液。”
目睹当天第一百个人活活献祭时,太阳才刚在天顶移动四分之一。
当时鼓声隆隆,女奴们正为边沁.多罗西亚跳舞助兴。
边沁.多罗西亚虽面无表情,视线却始终跟着她们的律动,不时从腰带解下一个青铜奖章抛过去;让她们为之争得你死我活。
其他奴隶也在旁观赏。
后来其中一个终于走进女奴们的圆圈,伸手掮住一位女奴的肩膀,将她按倒。
亚尔弗列得.马莎总督先前就提醒过她:“拉留里提人和那些动物没有什么区别。在拉留里提大陆毫无隐私可言,他们对罪恶和耻辱的观念也与查哥塔腊大相径庭。”
齐默尔曼.梅格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事后,突然害怕起来,忙将视线从那对男女身移开,但紧接着另一个奴隶也走前来,然后又有一个,很快她想不到办法了。
只见两名奴隶同时抓住同一个女奴,她听见一声大叫,其中一人推了一方一眼,眨眼功夫,两把尔约新亚的青铜尖刀便已出鞘。
这是一种比普通长剑稍微短的武器,刀刃尖而长,利如剃刀。
两名奴隶随即展开一阵死亡剑舞,绕着圈子,刀锋流转,喊骂不绝。
没人出手干预。
死斗募然开始,也旋即结束。
尔约新亚青铜尖刀交击的速度快得令齐默尔曼.梅格跟不,但其中一名奴隶脚步没站稳,他的对手立刻挥手画出一个圆弧。
刀锋坎进奴隶的身体,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尘土,尘土被染成暗红。
败者挣扎惨死,胜者抓住最近的女奴——还不是刚才为之而战的那个。败者被其他奴隶抬走,舞蹈继续进行。
这种情形,亚尔弗列得.马莎总督事前也警告过齐默尔曼.梅格。
“任何一场在拉留里提大陆的仪式,若没有百人以的死亡,就会招致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