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几位文官首脑,太子太傅宇文述,还有尚书令独孤宏,全都露出了愤愤不平之色。
主持科举大考,这是文官系统的重要权柄,也是必争之位。
圣竟然许给了一个府卫中郎将,哦不对!人家现在是从三品的羽林千牛将军了!
可这样也不行!等于是将文官集团的利益,拱手让人。
是可忍,汝不可忍!
虽然这些文官们,大都出自世族门阀,并不支持科举制度,但也并不代表他们肯交出主持科举大考的权柄。
要知道,那些寒门士子通过科考入仕,当年的考官,也就等于是他们的殿师,这也是将来结党争权的重要步骤。
若是被这张损之建起了寒门楼,又当了科举士子的殿师,岂不是断了官脉传承,这是要变天了么?
不过,杨广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番话,倒也叫人不好辩驳。
因为那张损之,本身就是科举出身的文武状元郎,只凭那两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不仅文采斐然,而且立意宏大,堪称冠绝文坛,谁也没有把握胜他。
让一员武将来主持科举大考,本身就是对文官的耻辱。
可贸然前阻止,只怕会落得如黄千坪一般的凄惨下场。
此子眼下圣恩正隆,不可正面硬刚啊!
一时间,文官集团个个羞愤,却是不敢出声。
张损之却是一脸荣辱不惊,淡淡道:“谢圣!”
他没有推辞,他居然没有推辞!
这是赤裸裸的打脸啊!
是因为刚才黄千坪的弹劾,他这是在打击报复么?
此刻,满朝文武,皆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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