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大门口。
前院安静的怕人,可能是因为死了人的缘故,让秦淮茹有些害怕。
今晚的月亮,被乌云一直遮着,月光暗淡,就如秦淮茹此时的心情一样。
秦淮茹衣衫单薄地坐在哪儿苦等自己男人回家,她是望眼欲穿,她心如刀割,心里更像是装满了苦水。
倘若不是傻柱告诉过她,让她别等了,早些休息,贾东旭在陪领导喝酒。
她心更难受,更难过,这会儿她好些了,坐在四合院大门台阶。
站起来,又坐下,心急如焚。
这个消息,还是从傻柱嘴里,让她得知她男人今晚陪领导喝酒,很晚才回。
可她想的更多的是,他怎么不告诉她,让他提心吊胆在家里苦等。
没有等多久,傻柱又迈着四方步来到大门口,“
还在等啊?我实话告诉你吧,今晚陪领导喝酒,那个于海棠也在,他们一起陪领导喝酒,这我得给你提个醒,我看他们俩早晚得出事,你也得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别傻乎乎地自己老公被人勾走了,还蒙在鼓里!”
傻柱说完也没等秦淮茹回答,又进了院子。
秦淮茹心里对傻柱有些感激,这是为她好,才会告诉她。
她孤零零,如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般,坐在台阶,想着傻柱哪一段话,想着想着,就抱着自己痛哭了起来。
但听到外面有点声音,她立马擦干眼泪,不再哭,怕被贾东旭看到,可声音停止后,她又一阵失望,又不得不继续等着,等着都快要睡着,依旧强忍着。
贾东旭家。
贾张氏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也在担心自己的儿子,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她在回想秦淮茹那日跟儿子争吵要离婚的话,也担心自己的儿子在外面有女人,那到时候这个家日子就不好过了。
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是这样的人,一直那么守本分,听话,只是爱赌,爱跟傻柱许大茂斗,多少年也没有去沾花惹草,家里除了没有钱以外,也一直顺顺利利的。
贾东旭回来路,被于海棠咬着不放。贾东旭发怒道,“
你干吗啊,别咬了,好端端的咬人干吗?快松口,要倒了,倒了。”
于海棠吓得赶紧松口,扯了扯他衣角,“
我想厕所,快停车。”
贾东旭坏笑道,“
我就知道你害怕。”
于海棠着急道,“
谁害怕了,我真想厕所。”
贾东旭瞬间也想厕所了,毕竟喝了那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