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解释道：“一般丫鬟和下人都可以在人牙子手里买到。不过对于这些人你多少要留点心，毕竟人心难测，难保这些下人里不会出现偷奸耍滑的欺主恶仆。”

程咬金接着道：“没错，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仆役你光对他好没用，需得恩威并施。”

“至于护卫那就更简单了，军中每年都有解甲老兵。别看这些是老兵，但却是个顶个的好手啊。”

天下初靖平，能活到卸甲的老兵那绝对没得说的，个个都是百战精兵，那些差点的可都死在了战场。

程咬金感叹道：“只是这些人在军中养成的习性已经刻入骨髓，在难以融入庄户之中。”

“但若是收做家将看家护院，那绝对是最好最忠心的。”

对于退伍后的生活卫蓝是深有体会，毕竟他可是亲身经历过。

人说二十一天养成一个习惯，那如果数十年如一日呢？二三十年的征战，身的烙印太深了。

一个士兵退伍，就等于增加一个无业游民，因为他在军中所学的技术和养成的习惯，让他难于融入普通生活中。

卫蓝也是混了一年多才慢慢调整过来。

反正也要招人，对于军人卫蓝更信得过，卫蓝起身抱拳谢道：“多谢伯父，如此还请伯父帮我安排才是。”

见卫蓝如此爽快的答应，程咬金一巴掌拍在卫蓝肩膀哈哈大笑道：“好小子，够爽快。”

这一巴掌直把卫蓝那个疼的啊，他现在可没穿铠甲啊，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被黑熊样的汉子拍肩膀……

几人闲聊的功夫酒甑的出酒口已经有晶莹剔透的酒水如雨滴般淅淅沥沥的滴下，一股浓郁的酒香在房间里扩散开来。

闻到浓郁的酒香，程咬金和尉迟恭都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熟悉的酒味让他们的口水开始泛滥。

程处默深吸一口：“好香的酒味，光闻着就知道一定是美酒。”

尉迟宝琳点头道：“是啊，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这么香的酒。”

一滴滴清澈的酒液越来越多，渐渐的开始连成线流入小坛子里。

程咬金已经等不及了，不知从拿摸出个勺子：“让我先来尝尝。”

尉迟恭不甘示弱的也摸出了个勺子：“好你个老货，这是我家，要尝也是我先尝。”

卫蓝迷了，你们这是随身携带吃饭的家伙？

摇摇头将奇怪的画面赶出脑海，卫蓝急忙前拦住：“这是头酒，不能直接喝啊。”

“为什么不能喝？”X7

两个老酒鬼和五个小酒鬼异口同声的问道。

“说了你们也不懂，反正就是不能喝，你们等一下，一会出来的才是精华，最好的酒。”头酒除了度数高、辛辣冲外还有一些不好的物质，反正解释不清卫蓝也懒得解释。

奶奶蒸馏酒时都是把头酒另外放，放个把月在拿去泡酒。

感觉头酒差不多了，卫蓝拿过一个新酒坛接酒：“好了，这样就可以了。”

程咬金和尉迟恭两人你推我撞的就往酒坛挤去。

最终还是尉迟恭技高一筹一屁股弹开程咬金先接到酒液，虽然很快就被程咬金推开，但已经接够了。

尉迟恭深吸一口气，一股浓烈的酒味直冲进肺里：“就是这个味。”

一口闷。

“好酒，这才是酒的味道。”尉迟恭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