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份研究您做了多久？”

“凌科出国后，一开始是给我们打电话的，说他每周都会去教堂做礼拜，还让我和老伴也加入。”

“我们一向没什么信仰，也劝他不要太沉迷于此，等留学归来找个单位好好工作就行。”

“后来他就跟我们联系越来越少，直到6年前彻底断了来往。”

“其实我们出国找过他，只见了一面，还是他在教堂做礼拜的时候，我们特意去等他的。”

“您是说学长是在D国被精神洗脑了？”

裴钱没有想到，像钱凌科这样出生在高知家庭，又接受了高等教育的人，这么轻易就被人操控！

“可能吧。回国之后，我就开始搜集这些资料了。”

“其实我已经写过一些研究报告，也动员过各高校为学生做一些精神层面的辅导，虽说信仰自由，但信仰的是什么，也很重要。”

“恐怕这也是您现在名誉受损的原因之一吧！”

“是啊，我这种动员，肯定是会被某些宗教人士全面抨击的。”

裴钱继续看了一下老师的调查报告，部分高校的信仰比例较高，通常是因为有些校内教师本就是教义信徒，这对学生们的信仰也就有一定导向性。

而学生的家庭方面，信奉西方教义的较少，一般是学生的母亲比较信奉神佛，但学生本人很少相信。

学生父亲那边，最多也就是求财，拜拜财神关公之类，反而对学生们的影响最小。

裴钱继续翻阅资料，后面是一些对流失人才的访谈记载。

在他们的访谈中，许多人反复提到的，是“人生的意义”、“生命的价值”。

似乎越是高智商的人群，越喜欢思考人生。

裴钱继续往后看，内容与前面的似乎完全不相关。

资料都是一些图形选择题，裴钱疑惑着：“这是IQ测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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