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煊走后,雪兰顿时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夏忧蝉,你就好好睡你的沙发吧。”
她笑眯眯的看着夏忧蝉,言语之间的意味清楚得很。
“只会出卖身体的浪货。”
夏忧蝉满脸通红,毫不客气的嘲讽着。
“这就是我的事情了,反正现在我只看到你睡沙发,而我能睡在床。”
雪兰微微笑着,丝毫没有生气,反而不断刺激着夏忧蝉。
夏忧蝉果然被气得面红耳赤,胸口再次下起伏。
“不跟你多说了,说多了没意思,我先去洗澡了。”
雪兰轻轻一笑,然后扭头走进了浴室。
夏忧蝉冷冷的看着雪兰的背影,心里想着刚才干脆也选择睡床算了。
不就是跟白煊睡在一块嘛,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现在事情以定,她只好眼不见心不烦,倒头躺在沙发。
浴室的水声响起。
很快,雪兰就走了出来,她擦拭着头发,穿了一件宽松的男士衬衣。
她看了一眼沙发,夏忧蝉背对着她仍旧气呼呼地。
她微微一笑,然后略带紧张的走进卧室中。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走进卧室,她看到白煊正坐在床看着一本非常古朴的书。
那书的封面有一块凸起,似乎有一条缝隙。
“白先生,我来了。”
她轻轻吸了口气,脸色微红,然后爬了床。
宽松的衬衣根本掩饰不住她身的山河风光。
白煊只是随意一瞥就看得一清二楚。
但就在这时,那本书封面的那条缝忽然睁开,一只眼睛瞬间盯着雪兰。
雪兰吓了一跳,脸的红色消失,被吓了一跳。
接着那本书就飞了起来,在空中漂浮着,看着她古怪的笑个不停。
“白先生,这是......”
雪兰感觉不对劲,她连忙看着白煊,却见他脸仍旧平静,顿时明白他知道这一切。
她心里的旖旎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对方好像根本没有这种想法。
“龙雪兰。”
白煊轻轻说着,眼神平静的看着她。
“白先生,这是怎么了?”
她内心慌乱,不知道对方问什么喊她的全名,但表面仍旧镇定的询问着。
“是要我说,还是你自己说出来?”
白煊直视着她,目光如电。
“白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雪兰吓了一跳,引得山河风光不停地震动,她迟疑地问着。
“龙雪兰,你是龙惊海七年前从平民窟里捡来的,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孩子,而在此之前你一直都是一个人流浪,我在好奇,一个小女孩是怎么在外城活的那么长时间的。”
“并且在龙惊海收你为养女后,他曾经三次试图把你当做交易物品去跟别的帮派重要人物换取利益,可是每次那些重要人物都提前意外死亡,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白煊不紧不慢的说着,手指在被子不停地敲打着。
“白先生,我......我......”
雪兰听后吓了一大跳,小脸惨白,她想不明白这些隐秘经历对方是怎么知道的,顿时吞吞吐吐起来。
“在我面前不用隐瞒自己,雪兰,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人。”
白煊微微一笑,语气祥和,仿佛能带给人安心。
“白先生,好吧,我也就不隐瞒了,其实我也是个觉醒者,我从小就觉醒了一个奇怪的能力,那就是可以在心里把一个人给咒死,但是这种能力每隔一段时间才能用一次,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雪兰下定决心,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光凭意念就能把人咒死?”
白煊也有些吃惊,这种能力实在是匪夷所思,听起来跟诅咒之力十分相似。
“是的,不过这种能力用过之后过一段时间才能再使用,当初龙惊海试图把我拿去换取利益的时候我就是使用了这种能力,所以那些人才没有得到我。”
她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听起来像是诅咒之力,不过本质又不是,诅咒之力是异化生物的力量,而你是一个觉醒者,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的这种力量其实应该跟诡异同出一源,都来自死亡禁区。”
真理之书在一旁忽然开口道。
“诡异?死亡禁区?”
雪兰吓了一跳,实在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够跟诡异和死亡禁区扯关系。
“这是一种近乎规则的力量,十分恐怖,你当初应该是偶然沾染了神秘陨石的一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