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骥走之后,张绣和张济久久不能平静,脸带着些许愁绪,张绣叹了口气说道。
“叔父,我觉得朱指挥使的提议不错,我等是该为我等的前程考虑了!”
“现在董相国整天沉迷于酒色,连基本的朝堂之事都不关了,只能在眉坞找到他!”
“而西凉铁骑因为没有战事,同样懈怠不少,别说训练了,点名都不全!”
听着张绣的言语,张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脸泛起苦笑,回道。
“绣儿,可我等终究是西凉嫡系,万一到时候,不能赦免我等的反贼身份又当如何?”
“我承认曹孟德之前与董相国的战斗中,都胜利了,但是这毕竟是长安,还有函谷关和潼关。”
“这两个关卡比起虎牢关,有过之而无不及,到时候万一不成事,那么我等将里外不是人。”
张济的担忧还是有些道理,当时迁都长安,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张绣脸浮现出坚定之色,朗声说道。
“叔父,我那小师弟子龙,三败温候天下扬名,断不会因为此等事情欺瞒我等!”
“还有那曹孟德近来可是在发展,不管是想自立或者是拥护汉室,名声可不敢就此放弃。”
“我觉得我等应该相信他们一把,不然我等迟早要走向末路,叔父难道没觉得董相国已经变了么?”
说到此时,张绣停顿了一下,看着张济脸浮现出意动之色,这才继续说道。
“叔父,我还是称呼李儒为军师吧,我等能从西凉到洛阳,最后到长安都是军师的谋划。”
“但是自从到了长安以后,军师的建议董相国都不怎么听从,这不是自毁长城么?”
“现在相国已无野心,贪图享乐,西凉铁骑已无战意,懈怠备懒,我等难胜啊!”
“若是曹孟德来攻,我那小师弟子龙若为先锋叫阵,谁能胜得过,谁又能拦的住!”
张绣说完之后,张济脸还是有些神色复杂,张绣的娓娓道来,他怎能不知道。
只是不愿意向那个方向去想罢了,张济沉思良久,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绣儿,那么我等就配合曹孟德吧,若是再派人来相谈,直接同意便可!”
说完之后,张济直接离开书房前去休息,张绣看着张济的背影,眼中些许湿润,陷入沉思。
……
另一边,王允正有些愤懑的回到书房当中,数月以来,只能收到貂蝉的来信。
但是信中说的除了对王允的一丝想念,其余皆是生活的一些琐事,看起来过的不错。
王允则相当不开心,心中不禁在痛骂曹操,不归还貂蝉,让自己不能施行美人计。
再加王允曾试探过,若是只是向貂蝉的家信,定然能收到貂蝉的回信。
一旦涉及到要回貂蝉之事,便了无音讯,如泥牛入海,这让王允更加气愤,以为是曹操故意所为。
王允将这些事抛在脑后,心情平定了很多,突然看到案牍有一封信,出于习惯打开看了一下。
原本以为还是貂蝉的家信,因为有几次就是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但是今天的不是。
王允看着书信的内容,脸先是有不屑变为郑重,最后更是大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