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根烟。”
骆士宾又提了个要求。
范宏斌也不怕这小子耍花样,便示意阿大给他递根过去。
阿大点头。
把手里的钢片放在床上。
掏出根烟。
给他点上。
美美地抽了一口后。
骆士宾这才说道:
“他叫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每次见面他都会把帽檐压的很低,但我知道,他就是你们光字片的。”
范宏斌皱眉,沉声问道:“没看到脸,那体型总应该知道吧?”
“这个知道。”
骆士宾侧过头在阿大三人身上扫过去。
然后。
用那张鞋拔子脸冲其中一人扬了下下巴:“跟他差不多高,不过没他壮,说话的声音很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对了,他还有个特点,喜欢抽3分钱1包的长白山,因为每次见面他都抽那个。”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
范宏斌又问。
“四年前。”
骆士宾吐出一口青烟,道:“那是他第一次跑来找我,说你准备要干掉我,所以我就先下手为强,找到你一个落单的兄弟,打了一顿,本来是想要给你一个警告的,可没想到.....”
说到这里。
他摸了摸至今行动还有些不便的那条腿。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听到这里的范宏斌。
不禁站起身。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帽檐压的很低?
抽最便宜的长白山?
这两个信息。
让他联想到前几天发生在军属大院对过的那一幕。
可是...
在光字片的年轻一辈里。
能一次性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似乎并没有啊。
况且还是四年前......
这时。
骆士宾的声音再次响起:“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可以放我了吧?”
“放你?”
范宏斌转过身。
抓起先前阿大放在床上的钢片。
目光冰冷的一步步朝着骆士宾走去。
这一幕。
让骆士宾心头一紧。
他想挣扎。
但有阿大他们三个壮汉摁着,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只得大喊道:“范宏斌,你特娘的出尔反尔,你是小人!”
“小人?”
范宏斌冷笑:“呵呵,和你比起来,再小人的人都能算得上君子了!”
音落。
寒光闪过。
他照着骆士宾的胸前就一刀劈了下去。
“啊!”
骆士宾吃痛。
整个人都卷缩在了地上。
鲜血。
更是从他身下浸透了出来。
“骆士宾。”
范宏斌蹲在他跟前:“这一刀,是替我兄弟小五讨的,至于你这条命,我还是给你留着,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
他把刀递给了一旁的阿大:“我们走。”
到了门口。
阿大三人还有些担忧。
“放心吧,我下手知道轻重,他死不了的。”
骆士宾点了根烟,深深地抽了一口:“另外再帮我查查,看看是谁在背地里搞鬼,这种人绝不能放过!”
“是!”
殊不知。
就在他们三个前脚刚走。
暗处。
一名帽檐被压得很低的男子。
出现了!
他先朝着范宏斌离开的方向看了看,随后快步冲进了骆士宾的家中。
此时的骆士宾。
正扶着床沿,吃力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当察觉到身后有人。
猛地一回头。
“是你!”
当看到来人的装扮后。
这才放下了心。
他先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