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罡前辈与徐世子的事情,我之前稍微提过一些。”
“世子与李淳罡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听潮阁的二楼,还险些将李淳罡误认为偷书贼。”
“总之在那之后,徐骁为了让顽固不羁的世子继承北凉王位,提出让他历练,增加威信,以及自己的阅历。”
“也许是为了承担起北凉的这个重担,也许只是为了,武帝城头,一位叫做剑九皇的前辈留下的剑匣。”
“一直顽固不羁的世子徐凤年,答应了这次出行。”
“而陪他同行的人,便是李淳罡了。”
“李淳罡同行的理由,不论背后和徐晓有什么约定,总之表面,是为了报答这三十年来,徐晓对自己的照顾。”
于是“就这样,一人为了取回老友遗物,一人为了回报三十年的照顾,踏了一条凶险异常却又不得不走的道路。”
说到这里,苏毅停了下来。
“苏先生,怎么停了?继续讲啊!”
“话说那剑九皇,是什么人?我怎么感觉也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呢?”
“巧了,我也是这样觉得的,不知道苏先生之后会不会提到他。”
“大概是不会了,不过也说不一定,或许以后会提呢。”
“话说回来,怎么又停下了?后面到底发生什么了?”
“对啊,苏先生别老吊我们胃口好吧?”
茶楼之中,自然又是一阵的喧哗。
而苏毅呢,也没迈太多关子。
马就继续说了起来。
“两人出发,起初呢,徐世子是打破头都想不到这个胡子拉碴的老头,就是当年那如雷贯耳的大人物,只是隐隐猜测他能让父亲在意,肯定不一般。”
“这不奇怪,毕竟谁能把这个羊皮裘山羊胡的独臂老人与那个青衣仗剑的第一剑客联系到一起呢。”
“直到那雍州边境小道,一具水甲符将拦住了众人去路才发生了些变故。”
“那水甲符将乃当年与李淳罡同为四大宗师的符将红甲的专属武器。”
“其力量,其实力,其危险程度,毋庸置疑。”
“然而就是这般逆天的存在,却被已经乱了剑心的老剑神以水成剑,一招仙人跪,瞬间击败。”
“也正是这一剑,让徐世子知道,也世人知晓,两袖清蛇李淳罡重出江湖了。”
“两人才出雍州,又青羊宫,尔后更是辗转来到了鬼门关。”
“看着铜陵关头刻着的那四个大字:鬼哭雄关,才让那位常年穿着熏臭羊皮裘的老头,第一次露出了黯然的表情,也许只有故地,才能让他想起,自己曾被唤做李淳罡吧。”
“李老头望着鬼门关种种,酆都那个傻女人的记忆又是一股脑的涌他的心头。”
“果然世最苦是相思,最难,是阴阳。”
说到这里,苏毅的眼睛也有些湿润。
这恐怕就是英雄的落寞吧。
“李淳罡道友的经历,确实令人惋惜啊!最苦是相思,最难是阴阳,呵呵,阴阳两隔,或者的人,才是真正的痛苦。”
角落里的袁天罡喝着茶轻声念叨。
尽管心性如他这般,听了苏毅的故事,依然有股黯然神伤的感觉。
女帝他们
本来是打算来探寻大天位后面境界的女帝几人,越听,就越是沉迷进了故事里面,一时间甚至是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
而看着台下脸色各异的人们,感受着节节攀升的人气值,苏毅收敛心神,继续开始他的故事。
“各位可还记得那吴家剑冢?”
“就是那当年被李淳罡出入自由,击败老祖,被夺名剑的吴家剑冢。”
“在得知李淳罡重出江湖之后。”
“吴家剑冢当代剑冠吴六鼎不合时宜的在江心拦住了世子一行人的去路,誓要报当年之仇。”
?“可,剑神的底蕴又岂是这种人能够挑战的?”
“当时,李淳罡看着吴六鼎,傲然笑着对着徐凤年说道:世子,借我一剑,就一剑便可。”
“而后,握住从世子那里借来的剑,转身一剑,接着,一剑,惊天!那纵横的剑气直冲九霄,居然直接将大江劈开了两百丈,最后吴六鼎狼狈弃船而逃。”
“一甲子前,吴家剑冢就没在李淳罡的眼里,一甲子后,少了一只手,跌了大半境界的李淳罡照样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一剑,老剑神归来。”
“这一剑,世再多一位天象境。”
“可,李淳罡依然是黯然的回到了船舱。”
“天象又如何?一剑断江又如何?她,已经看不到了。”
“离了鬼门关,老剑神一脚踏翻战船,青州四万水师目瞪口呆。”
?“襄阳城外芦苇荡里,吴家剑冢吴六鼎,天下十一王明寅一行人合力围剿世子世子。”
“那一战,死战!”
“世子死战,手下死战,李淳罡更是与吴六鼎放手一搏。”
“那一战,老剑神两袖清蛇尽出?当年风范再出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