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啧—,我都说了我不愿意躲躲藏藏。。。。。”
鸢的话还未说完,鹡便是一个扑身将鸢给拦在了身后,使得鸢躲过一支羽箭,随而便听到江慕白爽朗的笑声:“今日敕王府上的圈养的鸟人一族,怎么有空来我白家寨游耍?”
“鹡,听见了吗,他说我们是鸟人?“
“白寨主,你毁约了!”鹡正声说道。
“我与你家王爷并没有任何交易,怎有毁约一说,再者,你这三更半夜,扰人清幽,可知道西周历法了有这么一条,擅闯民居者,执裂足之刑。”
裂足,利器敲碎足骨,重新接上的刑法,是西周历法里严惩偷盗行为,擅闯民居常用的一种酷刑。
“鹡,别与他废话,王爷交代的事情速速处理完。”鸢显然已经呆不下去了。
“哦,为了对付我一个粗人,敕王居然让府中最得力的两大将出马,江某人深感荣幸之至啊!”江慕白提扇,一个快步,形如飞鹰,快如影,眨眼之间,便已到鹡的身边,单手扼住鹡的脖颈处,说到:“我与你家王爷谈的虽是交易,但是并无契约,回去告诉你家王爷,我将上官鹤的女儿放走,是我江某人的意愿,与他人无关,若想取我性命,正大光明来我白家寨取便是,不必这般劳烦两位深更半夜,来这荒山野岭寻刺激。”
“多说无益!”鸢看着鹡在江墨白的手里,便出手帮衬鹡。
江慕白见鸢出手,便使力将鹡向后一推,这才正面迎接鸢的攻击。
鹡,鸢二人合力或许能与江慕白对持,江慕白明白这点,便尽量将两人分开,只是着两人也并非等闲之辈,不多时,便将江慕白打落在地,只是顾于颜面的江慕白,即使身受剑伤,也未曾露出惊慌之色,极为淡定的,笑道:“果真如此,敕王府中的鸟人,确实能打!”
“你说什么?”鸢受不住江慕白的尖酸言语,便又提步抢了鹡的道儿攻了上来。
敕王王府中圈养一众以鸟命名的武士,名作铜雀,其中武功上乘者以鹡,鸢,鹫三人为首,今天王府中的厉害角色来了两人,可见敕王是有心要害他了。
“慢!”中音浑厚,还未来人,声音早已贯彻城楼。
行进中的鸢也只得收住满肚子的怒气,停下脚步,啐了口吐沫,满是不屑的向后退了两步。给前来的黑袍着身的人留下空间。
黑袍人落地,便笑着说道:“方才鹡没有说错,你坏了我先前里的规矩,如今是来履约的时候。”
“就算是我坏了规矩,但你应知道我与卫子青的关系,若是我白家寨损了一分一毫,那他也不会放过你,更何况他手中还捏着你数十条意图谋反的罪证,恐怕,今日你杀了我,你也活不过明日,敕王!”江慕白身上有伤,额头有些微汗珠,但却不曾露怯。
“哼,江慕白,你可曾想过,卫子青要帮你这个匪徒?在今时今日,他的权势早已贯穿朝野,岂是我一人能够撼动的了的,只是,如今即便卫子青有实证在手,也不一定能扳倒我,因为他需要我,也需要你。”黑袍人言语威胁,告诫江慕白即便有卫子青在旁护佑,但现在他与卫子青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哦~原来我那位挚友,已到这般位置,看来是我没有看清局势。”
“哈哈哈,你今日放走了上官鹤的女儿,我早已料到,只是没想到这般快,我来时,卫子青可提醒我,不让我伤及无辜,可是,我今日却不想留你活命。”黑袍人厉声说话。
话落,寨子下方便传来阵阵呐喊声,随而便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而此时的扶濛濛已知道危险,便带一众壮士前来协助江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