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华丽的房间,修斯屁股一抬,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上,克劳德则站着,保持着目光向下的恭顺感:“雄主,有何吩咐?”
修斯用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下,陪我说会儿话。”
身边的沙发往下陷了一点,牵动着修斯的大腿也倾斜了一下,他侧过脸,看着克劳德,“克劳德,你恨过我吗?”
“雄主,克劳德永远不会很您。”
修斯看着克劳德骤然严肃认真的模样,有点儿想笑,他曲起一条胳膊,撑着头,故意打趣克劳德,“那你爱我吗?”
克劳德眼神游离了一下,“什么是爱?”
修斯眼睛眯了眯,想起系统曾经说过的话,虫族没有人类那么细腻复杂的情感。
或许,克劳德不懂什么是爱?
修斯放下手臂,接着摊开,“坐过来。”
克劳德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雄主是想让他坐腿上。
沙发座位始终就那么点儿大,克劳德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主动岔开腿跨坐上去,膝盖跪在两侧的沙发上,减少小雄子的受力重量。
“雄主……”
克劳德一到这种时候就体温升高的毛病是好不了了。修斯感觉自己抱了个燃烧的火炉子。
怕克劳德一会儿身子软了要摔下去,修斯就扶着他的后腰,往自己身上贴了贴,摊开手掌,托住克劳德的背,随后才昂起脸,做出索吻的姿势,他先轻轻吻了吻克劳德过度紧绷的下巴,呼出的鼻息,与克劳德滚烫凌乱的鼻息交融在一起。
“克劳德,想知道什么是爱吗?”
“……想。”
克劳德的喉咙不受控地在发颤。
“那你可要听话一点。”
小雄子嘴角得意的翘了翘,随后才用两根手指捏住雌虫的下巴。
命令道:“张嘴。”
反派BE系统:「……宿主!」它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你再出来打岔,我现在就标记克劳德。」
系统:「……」
这位宿主很明显是有点儿叛逆在身上的。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吻到深处,修斯有目的,有计划的戛然而止,他捧着克劳德的脸,将触在一起的唇强行分开,眼神危险、炙热地看着克劳德。
系统捂着眼睛的手翕开一条缝:「……宿主,我可没打岔,你别乱来啊,现在还不能标记克劳德。」
信息素突然中止,克劳德如严重缺水的鱼,刚尝到了一口甘露就被重新捞起来一样,他不受控地主动朝小雄子那两瓣诱惑的唇贴上去,却被无情的推开。他剧烈喘着粗气,胸口狂跳不止,难受,窒息,渴望,却又不得不压抑,服从。
“……雄主。”克劳德声音带着缥缈不可闻的祈求。
修斯不怀好意地笑了下,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热热的唇,“克劳德,记住这种感觉,这就是爱。”
对另一半强烈地X冲动,是最原始,最直接的爱。
虫类情感单薄,修斯只能用这种直白的方式,教克劳德理解爱是什么。
修斯见克劳德似有所悟,才重新吻上去,口齿不明地问:“懂了吗?”
克劳德睫毛微微颤了颤,胸口荡漾开酥麻滚烫的涟漪,一点点,占领他心里那片荒芜的不毛之地。
“回答。”修斯惩罚性咬了他一口。
“懂、懂了。”但又没完全懂。
“那你现在爱我吗?”
克劳德心口一紧,随后说出了那个答案:“爱。”
修斯闷闷坏笑了两声,随后加深了这个旖旎拖沓的吻。
初为虫师的骄傲,体验感还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