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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毫无犹豫地询问价格,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留了一张纸条,上面是电话号码。
“多少啊?真的给吗?有红头文件吗?”
栗子对远去的条子哥发出询问,但没有人回他,只是把他看成一个催巴。
栗子转身继续回去做生意,他卖的是票,用票去换锤子榔头等等一切道具,他们号称有电锯可以换,主要是以盲盒的形式进行兑换。
一会儿工夫又卖出去两张票,但桌上的那张电话号码不见了。栗子觉得不对劲,以为是跟新收到的钱放在一起了,他感叹着,这年头还有人使用现金,那么也就是老街了。
“哟,小子,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兔子灯,嬴彻一张凶残的好像杀过人的脸摆在了他的面前,栗子下了一跳。
他以为那帮人是说着玩玩的,这年头谁会完全相信穿制服的话,说不定是个城管大队的冒充高级便衣进行一些狐假虎威的操作过过瘾。
现在看到嬴彻的脸,他信了。
“我没杀人。”嬴彻说。
栗子什么都还没有问,但他更坚信,眼前的人已经被号子给洗礼过了,他本身就是一个冷酷无情地天天让自己伺候妖魔鬼怪的主,现在又杀过人,手上沾了血。栗子已经脑补出嬴彻杀出看守所的一些列带血的幻想,但这时候,嬴彻手里多了一把榔头,这是他从盲盒里抽出来。
“我说了,我没杀人,现在,该你回答我了,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
“哥,你别激动,来,你把家伙放下,对,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绝对不会给对方打电话。”
“你是在找这个吗?”
嬴彻拿出了那张纸,上面正是那个电话号码,然后嬴彻直接把这张纸吃下了肚。
生猛,这是栗子看到嬴彻后的第一反应。
“现在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刻又有几个单身男性来买票准备进屋发泄,栗子那票、收钱,然后趁着这个空档就往店里跑。
嬴彻绝不放过,他的担心始终不是多余的,这个小子肯定在瞒着自己什么,榔头看起来还是小了一点,边上的男人抽出来的武器是一把高尔夫球杆,嬴彻看了对方一眼,对方很识趣,跟嬴彻交换了一下,接下来,嬴彻双手提着高尔夫球杆进了店内。
店里传出了各式各样的叫声与发泄的声音。
愤怒,甚至是愤恨,在七宗罪中有专门的一路,名为“wrath”,嬴彻的身体里同样存在着这样的情绪与力量,他能感受到这个屋子里充满着愤怒,但他绝不可以跟他们产生共鸣。
他走了几步,走到了内厅,这家店突然变得特别奇怪,整家店与自己的想象完全不同,甚至屋内并没有店外看到的那种凌乱和破败,只能说有什么东西掩盖了这一切。
“少爷,你回来了?”
王海伦走了出来,此刻的她像一个被人欺负完了的风尘女子......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
“少爷,让我好好抱抱你......”王海伦塞进嬴彻怀里就一顿哭。
“少爷.......那个卖煎饼的把我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