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与婆婆,当然是心上人更重要了,与婆婆的关系,可以以后再修补嘛。
南知忧不由的又在心里夸了自己一波。
天哪,她可真是大周第一好婆婆。
进了慈宁宫,南知忧惊讶的发现雀儿已经恢复了本来面貌。
见她来,望春把门一关,雀儿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娘娘,奴婢要折寿了啊,娘娘跪了奴婢,奴婢不能见到明日的太阳了啊!”
南知忧想扶她起来,觉得她说得太夸张:“你想太多了,不就是跪了一下,没什么的。”
雀儿不肯起,抹着眼泪万分心酸的接着哇哇大哭:“娘娘,奴婢真的不能假扮了,奴婢还想多活几年啊,娘娘您就放过奴婢吧!”
“呃……那要不然,你来假扮皇帝?”
听到这话,雀儿先是楞了一下,接着便停止了大哭,庄重的给南知忧行了个大礼,情真意切的道:“娘娘,下辈子奴婢还伺候您。”
说完,站起来就往墙上撞去,望春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雀儿就在望春怀里扑腾,叫嚷着:“左右都是死,让我撞墙自尽了吧!望春,我们来世再做好姐妹!”
南知忧:“……”
“娘娘快说句话呀!”望春有些抱不住了,忙向南知忧叫道。
南知忧上前,精准抓住雀儿耳朵用力一扯:“行了别闹了,不让你扮了还不成吗?”
雀儿流着泪看她:“陛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今日不扮,明日还要扮,早死晚死都是死,明死不如今日死,娘娘,来世……”
她话还没说完,南知忧两只手夹住了她的脸颊往里挤,把她的话都压了回去,没好气的道:“行了行了,以后也不扮了,哀家自己来,行了吧?”
雀儿瞬时喜笑颜开:“娘娘真是人美心善,大周有娘娘真是大周的造化。”
南知忧无语的看向望春,望春松开手,无奈的笑道:“娘娘不知,坤宁宫您一跪,差点把雀儿魂都吓飞了。”
雀儿拍着胸口:“被太后跪,杀了奴婢奴婢也不敢啊。”
“行了,跪一下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南知忧叹气。
本来打算让雀儿假扮自己,去坤宁宫把“皇帝”提到祠堂受罚,平安度过这洞房花烛夜的。
现在雀儿这么一闹,计划全盘打乱,南知忧得自己去了。
坐在梳妆镜前,望春一边取南知忧面上的假人皮,一边若无其事的问道:“娘娘觉得皇后娘娘如何?”
这个问题问得奇怪。
“什么如何?”
雀儿凑过来,嘿嘿一笑。
“就是那个那个如何呀?”
南知忧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二人是在说先前强吻的事情。
顿时她的脸颊变得滚烫,闭着眼睛痛苦的道:“哀家是个禽兽……”
脸颊热热的,望春用浸了冷水的巾子,轻柔的擦拭着南知忧的面颊,冰冰凉凉的触感让脸颊的温度逐渐降了下去。
“娘娘在坤宁宫时,可曾觉得身体不适?”
望春问道。
南知忧一点也不想回忆:“哀家忘了,哀家不知道。”
“娘娘,”望春点了点她的额头,有些严肃的道,“奴婢并不是想要笑话您,而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南知忧睁开眼睛,不对劲?
望春会这么觉得,肯定有她的理由。
“嗯……当时就是,哀家觉得头昏脑涨的,感觉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也不算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吧,反正就是,看见皇后了,就很想,唔,那啥。”
说到后面,南知忧又羞臊起来,再次在内心唾弃自己一番。
雀儿问望春:“你到底发现什么了呀?你拿银针刺娘娘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