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强风袭来,抬头望去,不知道何时来了一架直升飞机,此时正在空中盘旋。
随即而来的就是各种装甲车,以及手持重武器的荷枪实弹的警察。
“举起手来,不许动!放开怀里的那个孩子!”
“哈?!”松田阵平几人惊呆了,这怎么回事。
社会经验最丰富的宫崎莲也顾不得自己晕车了,往红发小孩的背后一推,示意小孩往前跑,自己则是举起双手高声喊,“误会,误会我们是警校学生。”
“征十郎!”之前呼救的贵妇人见到失而复得的儿子,哭得好不狼狈,分不出心神去解释什么。
“妈妈,别害怕我没事。”红发小孩涨红了脸,许久没有被母亲拥抱过有些害羞,但也不忘给还在做出举手投降姿势的几人辩解道,“爸爸,那几个哥哥是救我的警校学生,不是绑匪。”
被红发小孩称为爸爸的人,约莫三十出头,一头红发比面容更出挑的是那一身气势,一看就是上位者。
“太夸张了,这小孩是哪家御曹司不成?”松田阵平吐槽。
宫崎莲也看了看手表,“这才不过二十来分钟,装甲车,直升机,机关枪的警察。我第一次见到警察出警这么快。”
“还是我们格局小了...”萩原研二感慨道。
在场几人都是平民家庭出生,头一次见到这种阵仗,都被这种大资本家的作风给震撼到了。
经过了红发小孩的解释,警察们没有再将枪口对准他们,而是一拥而上逮捕了被绑住的绑匪。
红发小孩的父母牵着他朝几人走过来,“在下赤司征臣,多谢几位救了犬子。小小谢礼聊表心意。”
话刚落音,旁边西装做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立马递上一张薄薄的纸。
警校六人组:“....”瞳孔地震jpg.
穷人家孩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支票这种仅存于电视剧中的传说级道具。
“啊...不..不用了,我们是未来的警察,保护国民是我们应尽的责任。”老持稳重的伊达航也被这种有钱人的作风给震惊到了,回话的时候甚至还带了点磕巴。
名为赤司征臣的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贵妇人阻止了。
“阿娜达。”她轻唤了一声,眉头微蹙,精致的面庞上满是对丈夫此举的不赞同,“谢谢几位同学,我是赤司诗织,这是我的孩子征十郎,真的非常感谢你们救了这孩子。”说完还朝几人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被一个美貌温柔如大和抚子般的女性感谢,都还是小青年的几人瞬间通红了脸,又是摆手又是鞠躬的,嘴里还不住地谦虚地说着,“应该的”、“我们该做的”、“没什么”之类的谦词。
除了宫崎莲,他还没能从晕车劲里彻底缓过来,只能呆愣地站在一旁。颇有种热闹都是别人的,只有我一人格格不入的感觉。而且作为一名无产阶级,他对大资本家实在是没啥好感。
“阿拉阿拉,都是可爱的警察们呢。”名为赤司诗织的贵妇人见到警校几人局促的表现被逗笑了,示意旁边站着的中年女人递上一个木盒,“这里都是一些优惠券代金券,如果可以的话请至少接下这些,这也是征十郎的一分心意呢。”
“嗯嗯,十分感谢几位大哥哥。”赤司征十郎是个乖巧体贴的孩子,听到母亲这么说,连忙附和道。
警校几人组又与赤司家寒暄了一会儿,就非常有眼色地告辞了。
几人打开盒子,里头果然是各种券之类的。
“这下我们联谊会可以省下好一笔了。”萩原研二笑着说道。
“hagi,你就想着联谊会了!不过这个赤司是那个赤司吗?”松田阵平好奇地问。
在日本,“赤司”、“铃木”以及“迹部”这三个姓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被合称为“御三家”。日本人从出生起就与他们息息相关,铃木家搞实业主营各种地产建筑,迹部家搞金融,赤司家则是老牌华族,又发了战争财,什么都有涉足。
降谷零将手机中的图片放大,展示给大家,“你猜的没错,就是那个赤司家。”
手机上赫然是赤司征臣的照片,旁边是密密麻麻的介绍,最瞩目的头衔非“赤司集团主事人”莫属。
伊达航看完科普也不由感叹,“不愧是那个赤司,怪不得能调动直升机和装甲车。”
诸伏景光也附和,“对啊,感觉不到二十分钟,就都来了。但是感觉赤司夫人还挺平易近人的。”
经历飙车这种肾上腺素飙升的运动,又解决了绑匪,第一次见只存在电视上的人,还收到了这么真挚的感谢,警校几人的谈性很高,你一言我一语的。
倒是一言不发的宫崎莲显得很突兀。
“宫崎你怎么了,还没有缓过来吗?”松田阵平关切地问。
“没事,好多了。”宫崎莲摇摇头,“说起平易近人,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即使是最温柔的赤司夫人和乖巧的征十郎都没有问过我们的名字吗?果然还是财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