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烟的跑远了。
留下张大嘴的风染画……谁都会感冒,她不会呀,她可是火系异能者,天生能御寒。
不一会儿,清菱拉着秦铃医回到了山洞。
风染画无奈的伸出手腕,白皙修长。
秦铃医放下药箱子,探上白玉手腕,长叹一声道:
“风姑娘体质本应是洁白无瑕,端的是好风骨。只是这黑脸症,老夫医术有限,想了数月,未曾找到合适的方子。”
“我们小姐的黑脸症,不用治。你且看看我小姐,昨日惹了风寒,是否影响胎儿。”清菱。
秦铃医点点头,风姑娘的黑脸症实属疑难杂症,一般医师那有此等本事。
“咦!”
秦铃医轻呼一声,又换了一只手,探了探脉,沉吟良久。
风染画眨巴眼,古人医师都这个范?
沉思苦想许久才有结论。
她可不知,确实需要想许久,古代书籍匮乏,一则记忆,二则翻阅医籍。
如今无医籍可翻,需得慢慢回忆。
终于,秦铃医开口了:
“我虽不善长妇症,但风姑娘脉博雄厚,鼓声震震,其胎儿异常活跃。”
“可不,闹了老娘大半夜,翻江倒海的,指定出来就是一个捣蛋小子。”风染画轻拍了下肚皮。
她可错了,待出来,儿子如她爹,冷静异常。
“所以,风姑娘怀的是双胎。”秦铃医半响又接上。
这口气喘的……
风染画瞪大了眼珠子,“双胎?”
清菱惊喜的找不着北,“小姐怀的是双胎!菩萨保佑。”
秦铃医确认的点点头。
末世的医师队好像讲过,从遗传学角度,原身跟风尘绝是双胎,那她也大概率有这个体质。
没一会儿,崖壁洞的人都知道风姑娘怀的是双胎。
溪边,清澈见底的溪水,冒着丝丝寒气,围了一堆崖壁村的村民们。
干惯的农活的村民们,见着今儿天好,暖阳高照,
该浆洗的,该收拾的都搬过溪边。
“风姑娘到底不是一般人,好福气呀,怀的是双胎。”
成清娘感叹同时,也不耽误干活,舀出一大瓢干野菜,利索的在簸箕里揉搓,接着沉入水里冲洗,漏掉沙子。
下游的冯大娘伦起胳膊敲打石头上的衣赏,“风姑娘大福气呀,将来准是两个胖小子,找的夫婿也不是一般人。”
又看了眼对面的英胜,“英胜呀,你将来找夫婿,可要多跟风姑娘学学。”
刚及笄的英胜,低下头去,一脸羞涩道:“大娘,我不急。”
冯大姐惯会开玩笑的人,对着对面操练的的汉子们大喊,“我说你们几个毛小伙子,身边顶好的大姑娘咋不懂得哄呢,在不下手,我们英胜得嫁人了。”
“哈哈哈,福宝,英胜姑娘要嫁人了。”
“别……别瞎说。”
“大娘……”英胜急瞪眼了,“不理你们,我找清菱姑娘学刺绣了。”
收拾收拾洗干净的衣服,拎着木桐走了。
苍玹难掩激动往坡上山洞走去,路边溪边,乡邻们取笑,他极好脾气的应着大家。
待走进山洞,他灼人的目光落在风染画的肚子上。
“画儿,是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