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染画翻了一个大白眼,嗤道:“活着尝尽人间酷刑,死后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渣男!”
苍玹:…………他犹如凉茶塞牙,找不着出处。
他何曾得罪她如此之深?
苍玹夹杂着几许玩味,加重了手上力道改了穴位,微哑低沉的问道:“力道可好?”
一阵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从脚上传来阵阵电流,窜到脑尖儿。
连心脏都不受控制,砰砰砰,跳个不停。
“啊!”面对成千上万丧尸,面不改色的风染画,此时竟有些紧张感。
如玉妖娆的小脸缠上一抹婔红,魅惑至极。
條!
风染画缩回了双脚,轻舔了一下唇,故作镇定道:“行了,你念书吧。”
尽管她竭力露出淡定的表情,可他还是从她眼底深处捕捉到了闪避,还有那脸上慢慢消退的红晕。
苍玹眉头一挑,慢条斯理的拿起一本三字经,随口问道:
“不知风姑娘来自那里?”
风染画歪着脑袋,还在探究自己为何心跳个不停,随口应道:“燕都。”
燕都?苍玹得了答案,读起了三字经,二刻钟后才离去。
等清菱回来,见着风染画意欲出门,提醒道:“小姐,你脸上未染药汁。”
风染画怒目圆睁,大半个时辰,她顶着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跟那个死书生贫瘠瞎扯?!
此时苍玹闲坐在山洞里,脑海里不断思索燕都那家闺女容姿绝色,胆识谋略过人。
风草即是化名,那从名字找,无处探寻。
观她年级十六七岁。
秦国公家长孙女?好似饱读诗书,略习武艺。
不对,武艺不精堪。
武将?
萧成铭嫡次女,自小上战场,武功了得。
不对。
萧成铭把守燕都,又岂会儿女独自外出。
况且,如今他韩王府与萧都督府尚无仇恨。
“哐当”
粗糙的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整个倒在地上。
正是风染画扶着凸起的肚子,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外。
靠近门口的司周迎了一脸灰,傻愣愣的望着如煞神附身的风染画,连咬在嘴里的烤肉,不敢咀嚼。
风染画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狂妄的斜了司周一眼:
“杵在那干嘛,利索的滚出去!”
“啊,噗——”
司周吐出一口烤肉,吓得窜溜飞出去,太可怕了,比主子还可怕!
风染画抚摸肚皮,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笑意冰冷莫名:
“苍公子好镇定!”
苍玹看着她匆匆染的药汁,只有脸上略显淡黑,下巴处微露的脖颈雪白纤细,他起身走了过去。
两人的距离就在咫尺之间,远处看似首颈交缠,唇畔几乎挨近的刹那,男人清冽的鼻息自她脸色擦过,落在耳畔,吐出两字:
“轻点,吓着你肚子里小娃娃怎么办。”
特么的,我跟你很熟。
风染画连眉梢都没抖一下,内心不知那来的怒意,整个人燥的很,仰起头怼道:
“我天天顶着一张大黑脸,今日忘却整了。你特么的坐我对面,淡定的一匹,不问不惊。戏弄老娘!还是偷窥老娘!”
不屑中带着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