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正好我也和你们住同一个酒店,顺路。”
季书安理所当然地走在了酒辞左侧,扮演了一个和蔼可亲的哥哥形象。
“哥,我咋觉得你和我们队长一点不像呢,你们不是亲兄弟吧。”
长卿很热络地和季书安聊着天,甚至有一点想八卦。
“不是,我们以前上学的时候住得近,一起上下学,所以关系很好,他姐姐就是我姐姐,不分你我的。”
季书安脸不红心不跳地编故事,酒辞都不知道怎么戳穿他。
“那估计和亲兄弟没啥两样吧,刚刚七曲还和我说你去年总决赛也来过,我这才想起来是你,话说队长上学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搞笑的事啊,给我们分享一下。”
说白了,长卿就是想八卦,酒辞这个人平时太正经了,除了训练就是打游戏,无趣地要命。
“有啊,他高中的时候很聪明,很多东西一学就会,所以老师讲题的时候他就睡觉,有一次睡着了被老师喊起来回答问题,我在边上给他说答案他没听清,他迷迷糊糊地让我再说一遍,结果声音太大,大家全听到了。”
队友们都忍不住低声笑起来,他们怎么都没法儿把那个睡得迷迷糊糊的队长和现在这个作息十分规律的队长联系起来,尤其是长卿,笑得最大声:“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然后呢,老师怎么说他的。”
“然后……”
季书安正要继续说后续,可是酒辞已经不悦地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