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言斜了他一眼,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正要把门关上,故眠眼疾手快地把手卡在门上,林辞言只好作罢,看着他赖上来。
“感冒发烧的药俱乐部有备用,你跟我去医院干嘛。”
故眠编不下去了,只好硬着头皮说:“还不是不放心你的手伤,一年多了,每次复发你都说没事,每次都自己去医院,但是检查结果你也不跟大家说,他们都很担心你,所以派我来视察。”
“为什么派你来,马上总决赛了你们不训练吗,还是说觉得自己是上赛季冠军就可以高枕无忧。”
“我们从来没有自负过,只是很担心你,我们知道要好好训练,可是你有伤在身,你让我们怎么能放心的训练。”
说着,故眠垂下了头,其实只有他一个人担心的没办法训练而已,但他不敢说,因为他们只是队友,是朋友,有些话,不能说开。
“好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不希望我影响你们比赛而已,你要跟着就跟着吧,反正又不是大毛病,我只是顺便再来拿点药。”
到了医院,医生说林辞言这虽然是老毛病,但最好要尽早手术然后复健,否则疼痛会加重,时间也会持续地更久,这样密集的比赛下,迟早会无法上场比赛。
故眠心里很不是滋味,然而林辞言却早已习惯这些医嘱,只是又多拿了一些减缓疼痛的膏药,然后和故眠一同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