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天气渐渐转凉,人们也换了厚重的棉衣棉裤,厂里的美女们也一个个臃肿起来,往日的曲线已经被藏起来了,等待着明年再次成长勃发。
那两本医书沈建华根本就没等道周末,就给还回去了,如今沈建华的记忆力堪称过目不忘,记录了一些笔记后,就还回去了,又借了两本一样的书,只不过笔记很少。
不过沈建华不知道的是,丁秋楠周末在图书馆可是等了他一午,还特意打扮了一下,没等到人还有点小失望,结果一看书早就还回来了,也是无语。
陈小二出院之后还真来找沈建华喝了一次酒,他倒也不是什么小偷小摸、不法商贩或者地痞流氓,人家在红星二锅头酒厂班呢,不过他那才华程度也是一点不虚,休息的时候俩人还经常一起喝酒吹牛。
陈父在粮站班,还是个主任,陈小二在酒厂班,家里可谓是吃喝不愁,这条件可是顶好的,不然家里也买不起自行车。
偶尔周末陈小二也带着几个朋友来找沈建华玩儿,男女都有,几人年龄也相仿,有个姑娘第一次见面就看沈建华了,不过被沈建华拒绝了,理由是要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工作中去。
小姑娘一点儿也相信,认为沈建华就是没看她,不过这姑娘长相也确实一般。
轧钢厂,沈建华刚刚帮一个车间处理完异常出来,就准备下班了,工人们早已经下班走了。
抬头就看到许大茂风风火火地朝着食堂后门过去,心里奇怪这是赶着投胎去啊,摇摇头慢慢溜达着。
傻柱在厨房把领导要的菜做好,把一只鸡扒拉出一部分自己装了起来,这是他的老习惯了,厨师克扣点儿饭菜也正常,他还是食堂主厨班长,没人敢说什么。
弄完炖好的鸡,一抬头就看见棒梗在柜子边倒酱油,心中一笑,也没打算阻止,秦姐家不容易,倒点儿酱油不算什么,反正厂里也不缺这点儿东西。
眼看棒梗要跑了,这才吼了一句:“嘿,小子,敢偷公家酱油,跑,我让你跑。”说着就拿起一根擀面杖,见棒梗都跑出去了,才一把丢过去。
许大茂这边正要进厨房,就看见棒梗往外跑,回头看了一眼也没在意,掀起门帘就要进去,好家伙,一根擀面杖当头就飞过来,直接给这货砸倒在地。
许大茂站起来后怒火冲天,冲着厨房的人大吼:“谁,谁砸的,谁。”
“我”傻柱哈哈一笑,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谁砸的,我砸的。”
这下给许大茂这个气啊,拿着擀面杖对着灶台哐哐哐一顿猛砸,无能狂怒指着傻柱道:“你是不是找死你。”
傻柱一点都不在意,知道许大茂就是个弱鸡,反正已经欺负惯了:“砸你怎么的,正门儿不走飞走后门儿,你想干嘛呀?”
“嘿,好你个傻柱,你给我等着。”许大茂揉着被擀面杖砸疼的胸口:“知道谁请我来的吗?厂长,就咱这身份,可是跟厂长一起喝酒的,你再看看你,就一个烂厨子。”
傻柱听了也不在意,不屑的对许大茂说:“得得得,别嘚瑟了,还身份,厂长找你顶多也就是让你放一场电影,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看别的事儿人家搭理你吗。”
“嘿,傻柱,别不服,就这我也能跟厂长坐一桌,你个烂厨子。”许大茂这会也不打算跟傻柱计较,厂长还等着呢,边说边走。
“就你,吃去吧,不过别吃那鸡啊,我可是下泻药了。”傻柱也不跟他斗嘴准备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