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凉风徐徐。
不少人全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贾张氏、秦淮茹还有聋老太太她们。
全都早早就回家去了。
易中海、刘海中已经喝的是酩酊大醉。
一瓶珍藏了十年的茅台,一滴都没有剩下。
饭桌前,就只有阎埠贵跟林秋生两个人,坐在那里。
不过,这会儿阎埠贵已经醉眼迷离。
舌头都有些硬了……
“秋生,你长大了,也,也懂事了……”
“唉,能看见你变成现在这样,真,真好!”
看着他的样子。
林秋生则笑了笑。
“您也甭这么说,三大爷,您今儿个给那瓶珍藏了十年的茅台给拿出来!”
“可不符合您那性格呀!”
“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想要让我帮忙?”
一句话,让阎埠贵本来就已经通红的脸色,变得更红了几分。
支支吾吾老半天,他才笑着点了点头。
“秋生,你要是这么说,那,那我就不瞒着了!”
“三大爷还真有点事儿,想要求你帮个忙……”
闻言,林秋生点了点头。
“咱们家阎解成,阎解放不是去年,就下乡走了吗?”
“跟你一样,去了东北!”
“就是不知道,他们到了东北哪里!”
“一年多来,他们连封信,都没有寄回来过!”
“唉,他们娘,成天在家里偷偷抹眼泪,挂念着两个孩子!”
“我就想着,你明儿个就要走了,也是去东北!”
“要是能见到他们,或者是听说他们的信儿,就写封信回来,告诉一声!”
“要是看见他们了,就让那两个小兔崽子写封信寄回来!”
“省得让他们娘挂念……”
此话一出。
林秋生笑了。
这阎埠贵到这会儿了,还在拿他老伴儿打掩护?
明明就是他自己想儿子了,非得就是不承认。
要不然,他能舍得将那瓶茅台酒给拿出来?
林秋生说道:“不冲别的,就冲您这一瓶茅台酒,我都不好意思拒绝!”
“但是……咱们得丑话说到前面!”
“东北不是一个城市,是几个省叫东北!”
“没听街道办的说,现在下乡去东北,多是到北大荒开荒去!”
“我要去的,是奉天,相隔十万八千里呢!”
“能不能遇见,那真不好说,谁知道他们两个给分到哪里去了?”
“不过,要是真遇见他们,或者听见他们的信儿了!”
“我让他们,给您写信回来,成吗?”
“但是,要是没遇见他们,那就别怪我了!”
林秋生说完这些之后。
就见阎埠贵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连连点头不已,说道:“成成成,那三大爷就先在这里,谢谢你了,秋生……”
见他这样,林秋生又连忙说道:“您也甭谢我!”
“今后我走了,家里还有个老妈、妹妹!”
“还得指望着您多照顾照顾!”
“别让人,欺负了她们!”
闻言,阎埠贵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秋生,你放心!”
“从今儿个起,只要你三大爷还活着,还在这个院里面住着!”
“谁要是说欺负你妈还有你妹妹!”
“我第一个就不乐意,甭管是什么秦淮茹还是贾大妈的,我谁的面子都不给,成吗?”
看着阎埠贵一脸认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