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普通拆家，天澜市的大部分市场本来都在我的掌握之下，但是最近有外地来的卖家有新货，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意。而可悲的是，我的所有上家都不清楚货的来源，甚至连这是什么货都不知道。”在论坛里转了半天而并没有发现任何新型毒品的情报，李小四很快地联系上了一个“版主”——当然，在镜中世界，所谓的“版主”其实就是大毒枭的发言人。

“不不不，亲爱的新人朋友，你这样做很不符合程序。”那位“版主”回应道，“在我们谈论到他人的问题之前，我们需要建立彼此的信任关系。”

“我是robotByAO的好朋友，他可以证明，我是可以信任的。”李小四不得不把那个给他邀请码的朋友供出来。

“是吗？”那边沉吟了半晌，“那个人是个在整个地下世界都可以信任的人没错，但是他从来不参与毒品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介绍你来这里。但是既然是这样，我们也许可以直接从小额交易开始建立信任。也许一年半载以后我们也会成为好伙伴。”

“问题是现在最流行的就是那种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货，”李小四飞快地键入，“你可以卖我那种货吗？”

“亲爱的，我要如何卖给你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李小四语塞。

“我只可以描述服用它以后的反应，这有帮助吗？”考虑了一下后，李小四继续输入，“我有很多朋友都用过那种东西。”

“当然会有帮助，但是你知道其实大多数毒品的反应都是相似的，我不能保证给你百分之百肯定的答案。”

李小四赶紧输入：“我了解，这没问题，帮了大忙了。”接着把施曼琴和陈思思的反应向“版主”描述了一番。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发来了消息：“我大致上了解你说的是什么了。我有货。可以交易。”

随后发过来一个附件。

李小四打开一看，是交易的具体流程，包括付款指南，运输指南，甚至还有售后指南。

在文件的最后附了几个档案。

“这几个人是当年政府摧毁丝绸之路时，混进深网调查的联邦特工。

“现在他们都已经是死人了。”

“版主”发来这么两句话，然后就下线了。

李小四长叹了一声，知道事情不会这么顺利，正准备关电脑睡觉，突然即时聊天软件再次“哔哔”响起。

李小四点开图标，发现是正是给他邀请码的那个ID为robotByAO的朋友发过来的。

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李小四从没见过的分子式。

*

施曼琴本来就只穿了一件男式衬衣，现在在激情之下，那件衬衣早已不知去向，整个人变成全身赤裸，就这样躺在床上任同样一丝不挂的汪小可摆布。

汪小可从低头去吻施曼琴开始就已经血脉贲张，天旋地转，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最原始的本能，他的双手双唇几乎将施曼琴全身每一寸肌肤探索无遗。

当他再次吻上施曼琴的小嘴时，却发现施曼琴紧闭着双眼，眼角挂着泪痕。她全身颤抖着，却显然不是因为激情，而是因为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