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许丽娘带着城哥去后山摘青枣,城哥抱着不大的篮子在枣树下巴巴地望着爬到树梢上的许丽娘。
本来许丽娘是拿细棍在树下打着枣儿,可无意间发现城哥眼巴巴地盯着上面的一个大枣,便想将它打下来给孩子解解馋,怎奈够不着,打不到,便索性爬上树,为孩子亲手摘来。
微微喘着气,流着汗,许丽娘小心的踮起脚,摘下了那颗大青枣。
高兴得很,下意识地便朝树下的城哥看去,正发现王权不知何时来到树下,正拖着城哥。
许丽娘一急,想都不想,便跳下树来,大喝一声:“王权,你做什么?放开我的孩子。”
只听骨头咔擦一声,许丽娘哀乎,脚扭到了。但依旧爬到王权的面前,抱着他的腿,哀求道:“王权,你放过城哥,你干什么?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王权一把推开许丽娘,骂道:“冲着你来?你能给我五百两吗?这孩子长得细品嫩肉得,我再和再春楼的老鸨谈谈价,说不定能卖得更高些。”
许丽娘一听,痛骂道:“王权,你不得好死,竟对一个孩子下手,你的良心呢?你还有良心吗?求求你,放过这孩子吧。”
孩子被王权固得太紧,发出沙哑的呜咽声,望着许丽娘,眼神波动。
许丽娘又爬上抱住王权,死死抱着他的腿,王权这次甩不开,腾出一只手,来回扇了许丽娘几个耳光,孩子的眸子深了深,忽然张嘴咬着王权抱住自己的手,渗出血。
王权一时吃痛,将孩子抡出几米远,孩子被打趴地上,盯着王权,王权莫名一颤,啐了一口,骂道:“我今天不弄死你这个赔钱货。”上前,作势要揍城哥一顿。
许丽娘见此,喊着“城哥。”便艰难地向孩子那爬去,孩子很乖,爬起来,主动向许丽娘跑去。
半途又被王权踢飞,趴倒在地。
许丽娘心痛大叫,又上前抱住王权的腿就是一口咬下去,王权哀嚎,企图将许丽娘甩开,无果。
终于忍不住朝着树后的张大牛骂道:“好你个张大牛,你现在不出来还指望着什么时候出来,妈的,张大牛,你再不出手,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一直躲在树后的张大牛终于露出脸来,听见王权的骂声,也骂上一句:“你个妈蛋,抓个孩子怎么弄得这么血腥,快点,待会村里该来人了。”
“你倒是上来把这婆娘弄走啊!跟狗似的。”
张大牛上前就拿住许丽娘的嘴,另一只手将她扛起。
许丽娘吐出一口血,看着张大牛,求救:“张大牛,我求求你,你帮帮我们母子俩,求求你。”
张大牛看了眼一直趴在地上的孩子,又想着即将到手的二百五十两,便冷酷说道:“许丽娘,等我娶了你,你要多少孩子就生多少孩子,这个孩子必须卖!”
“王权,还愣着干什么!把孩子带走!”
王权急忙上前意欲抱住孩子,忽然对上孩子的眸子,莫名吓得愣住,不敢下手。
“你在干什么!王权,动作快点,怎么连一个孩子都怂?”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许丽娘还在挣扎着,看着孩子。
王权又踢了孩子一脚,给自己长点胆:“杂碎东西,还敢瞪着老子!”便扛起孩子,刚准备走,就发现张大牛在解着许丽娘的衣裳。
王权走过去骂道:“畜牲,你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