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记忆中,并没有对双生子的遭遇有什么记忆,说明以前的萧从易只顾着惦记着人家的美色了。不过,这对双生子虽貌不相同,然各有千秋。一个清冷如玉陌上公子,一个月容贵气嘴贱皇子。
正思量间,感觉身后有人靠近,从易就含着一缕秀发回头看去,明眸微惊。
双生子各有千秋又如何,我家元冬也是举世无双。
元冬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由于刚刚沐浴过,麦色的皮肤泛着红晕。黑衣有些松垮,还是因为元冬太瘦的缘故。
眉如墨画,鼻如悬胆,眉间一簇火印衬得整个人脱俗异常,本是一张五官深邃,胎记略显邪气的脸,却因那双纯粹至极的眸子变得无害。
元冬跪在从易的面前,拿出她嘴角的发丝,笑着看着她。
妖孽啊,你若是做了鬼,就没我这个艳鬼什么事了。从易拍了拍自己的头,要保持清醒。
“你的头发还在滴水,先在这儿吹干我们再走吧。算了,我们还是在这后山逛逛,一边走一边让风吹它。”
萧从易拍拍自己的脸,站起身,元冬默默地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在后山闲逛,也不知走到了哪,忽然来到一处茅草屋前。
萧从易惊讶:“这竟然还有处草屋,不知里面有没有人,说不定你这些日子便可住这了。”从易有些激动,看着元冬。
元冬的头发已经干了大概,如瀑布般披在身后,就是发尾有些干燥偏黄。
回应从易的激动,元冬一直是陪着她咧着嘴笑,瞬间天地失色。
从易拍他一脑袋:“以后不许这么傻兮兮地笑。”
元冬有些委屈,挠挠头,不明白。
从易不看他,轻轻推开篱笆:“有人在吗?”
静默间一位身着素衣的老者,手摇羽扇款款出来。
萧从易心想,大冬天的还要扇子?
老人摇着羽扇,对二人的到来并不感到惊讶,笑吟吟地说道:“二位既能来到我的草屋,就是与我有缘,若不嫌弃,进来坐会儿吧。”
从易忙拉着元冬进去:“不嫌弃不嫌弃,怎会嫌弃?”
老人慢悠悠地为二人倒了茶水:“招待不周。”
萧从易笑笑,一口而尽。环顾四周,发现屋子冷清得很,几乎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
“不知怎么称呼您?”从易放下茶杯,看着老者。
老人笑着看着从易,缓缓说道:“叫我凌老便可。”
从易点点头:“凌老,您可是这山上之人?不是说凌霄山不能入住外人的吗?”
凌老笑了几声,将茶放在鼻尖闻了闻,小饮了一口:“我不知在这凌霄山住了多久了,从未碰上过人,亦从未被人驱赶过。”
元冬默默拿起茶壶又为从易添了一杯茶。
老者注意到元冬,摇着羽扇:“这位公子额间火印胎记倒是罕见。”
元冬摸摸自己的额头,疑惑地看着从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