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疼!”
“你叫谁娘!”徐飘听到有人喊娘,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子回答到“我还是个单身狗呢,哪来的……”
话还没说完,徐飘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眼前一张红木凤脚桌上放着几团渗满血的棉花,还有几个白色、绿色的玉瓶,透过光能看到瓶中装着黑黑红红的液体。两个古装女子坐在桌旁,年长一些的手中拿着一团沾了黑色液体的棉花,抓着年轻女子的胳膊,像是要将对方向自己身边拽,而年轻的女子两个鼻孔中都塞着棉花,半截已经被血渗透,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头皮,那头皮上竟然缺了一块头发,冒着几丝血气混在刚涂的黑色药汁中。似是一人在给另一人头上涂药,年轻女子正疼的往后躲。听到声音后,两个女子介是瞪大眼盯着翻起的徐飘,而徐飘则是坐在一张实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粉绸被子。
两眼瞪四眼,一时空气竟有些凝固。
徐飘揉了揉眼,看清眼前的景象后,颤抖着抬起手指着年轻的女子大声喊道:“李玉洁!你干什么呢,你你你你放开我妈!”这两个女子,年长的模样和徐飘的母亲一摸一样,年轻的却与徐飘的同事李玉洁一般无二。
徐母模样的女子似是被徐飘河东狮吼吓了一跳,赶紧放开了拽着年轻女子的手,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才是妈,是要被放开的那一个,顿时手不知是应该回去继续拽着好还是放开好……
“娘!你看我头都快疼死了,二姐还凶我!”年轻女子娇滴滴的声音中蕴着一丝怒气,话还没说完,眼眶先红了,衬的她皮肤更加娇嫩惹人疼爱,竟和李玉洁说话行事也一摸一样,唯独头上一片黑色的秃斑和鼻孔中渗着血的棉花看起来有些滑稽。
“娘?李玉洁你疯了?!那是我妈,你乱叫什么啊,找你的行长娘去!”徐飘气愤的掀起身上盖的被子准备下去收拾李玉洁,刚一起身却感觉腿上肌肉撕裂搬的疼痛,倒吸了一口冷气,头上顿时冒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