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娇柔的沉吟落入他的耳中,刺激着他让他情不自禁加快了进攻的速度,沉醉于进入她的身体,被她的温热柔软所包裹。
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身上开始渗出薄汗,面色绯红,身子瘫软在他的身下,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
快速的进攻,不知持续了多久,在她快要向他求饶时,他的速度终于缓缓慢了下来,她以为终于要结束了。
他却一挺身,不留余地,完全地没入她的身体之中,她抓着他的后背,发出一声呻吟,她从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也能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不自觉羞得面颊绯红。
她移开视线,低声道,“你快出来。”
蒋衡轻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深情的望着她,“阿曦,给我生个孩子吧。”
夜曦闻言微愣,如今她已二十三岁,而他却已经二十七岁,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子,家中子嗣大抵都能跑会跳会吟诗了,而他却为了她,一直在等,毫无怨言。
夜曦心中一软,伸出没有力气的手抚上他的眉眼,“好,你若喜欢,咱们多生几个,儿女成群,日子才热闹。”
他情动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从她的身体中抽离,还未彻底抽出便又一次彻底没入,紧接着,滚烫湿滑的液体涌入她的身体,又缓缓烫了出来。
她彻底瘫软在他的怀中,使不上一丝力气。
他揽住她的腰身,在她滑嫩的后背轻轻抚摸,看着躺在他身侧化成水一般的她,心中安宁而满足,在她绯红的脸颊吻了吻。
她嘤咛一声,嘟囔道,“夜深了,该睡觉了。”
他在她的腰身上轻捏了一下,俯在她的耳畔道,“我还没吃饱。”
夜曦闻言面色红了红,翻过身去,背对着他。他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捞入怀里。
后来他又要了她一次,直到她瘫软在他的身下求饶,“咱们来日方长,今夜你且留我一条命在好不好。”
他俯在她的眉眼亲了亲,眼神满是宠溺和疼惜,声音轻柔,“对不起,在你面前,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夜曦温温一笑,懒懒地躺在床上,任他打横抱着自己去浴房洗浴。
蒋衡给两人洗过澡,又换了一床干净的被褥,夫妻二人这才沉沉地睡去。
夜曦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都没有起床,蒋衡倒是早早的起来招呼远道而来的客人。
众人见夜曦没来,不免疑问,蒋衡只道是身体不适。
蒋荣心下明了,瞪了蒋衡一眼,没说什么。
落歌倒是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这丫头,真是没出息。”
蒋逸则忙着给荆月夹菜,让她多吃点,腿伤康复的快,荆月一边嫌弃,一边往自己的嘴里塞,两人根本没空理这边。
话音刚落,袭风看着独自一人来吃饭的罗泯,忍不住问道,“修竹没过来?”
罗泯胡乱答道,“额……他昨晚喝多了,还在睡。”
他们这些人从前都是刺客,耳朵一个比一个灵敏,落歌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人家修竹昨夜一口酒都没沾,倒是你没少喝,还是人家把你扛回去的。”
落歌说到这里神色复杂地看了蒋衡和罗泯,转头对袭风风道,“估计修竹也和小羽一样,也是昨晚累着了。”
白拾闻言有些茫然,累着了?修竹昨晚去做什么了?修竹就住在他隔壁,好像一夜都没有回房啊?
落歌看着他迷茫的样子,但笑不语。
蒋荣伸出筷子在落歌的碗边敲了一下,“就你明白,吃你的饭。”
落歌瞪了蒋荣一眼,冷哼一声,“要你管。”
蒋衡看了一眼蒋荣和落歌,没说什么。
一群人各怀心思吃了早膳。
……
洛城偏远,来一趟不容易。婚期之后,几位至交好友又在洛城逗留了好几日。
蒋衡的两个兄弟,还有俞慕白,加上夜曦从前在暮迟山的那些旧友,除了欧阳印山和墨湘婉不在,白拾,袭风,罗泯,修竹,落歌,荆月,这些人倒是聚集齐了,人多热闹,有时便会玩些游戏,比如打马球。
荆月在穆家养了这一年多,腿已经恢复了许多,能走路了,但是还不能剧烈运动。荆月想玩,蒋逸死活不让,怕她一个人无聊,便坐在球场旁边陪着她看热闹。
修竹不会打马球,孤身一人坐在场边,看了一眼旁边的蒋逸和荆月,再看一眼在场上邪魅张扬的罗泯,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而此时球场之上,一共八人,分成了红蓝两队。
红队:蒋衡,夜曦,蒋荣,俞慕白。
蓝队:白拾,袭风,落歌,罗泯。
蒋衡蒋荣是战场上下来的悍将,体力自然最好,又是侯门贵族家的公子,自小便受过专业的训练,球技更是一流。俞慕白一介书生,相对文弱些,懂技巧,但是体力和其他人根本没法比。而至于夜曦,她基本没打过马球,完全是上场来凑数的。
这样一来,强将带弱兵,倒也算公平。
开球之后,蒋衡和蒋荣这一对兄弟自然是红队的先锋,在球场之上雄姿英发,犹如一双矫健的雄鹰。
前期,俞慕白的体力还不成问题,而夜曦则是红队最大的短板了,蓝队看准了这一点,全去围攻她,夜曦身手虽然灵活,但却没有打马球的经验和技巧,根本应付不过来。
蒋衡策马疾驰而到,横身拦在夜曦身前,再带着球直击对方的球门。
夫妻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落歌笑着摇了摇头,“这夫妻俩太嚣张,不行,得杀杀他们的威风。”
站在她对面的蒋荣孤傲地微扬下巴,“那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
落歌冷哼,“早晚把你打趴下。”
蒋荣眼神不懈,“放马过来。”
重新开局,落歌似乎和蒋荣较起了劲,球在两人的月杖之间飞快地来回穿梭,不相上下。
罗泯灵活地从马上跃了下来,走到修竹旁边坐下,动作熟练地拉过他的宽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修竹嫌弃地把自己的衣袖拉了回来,“弄脏了,用你自己的衣服擦。”
罗泯手臂朝后撑着,侧头朝他邪气一笑,“谁的衣服都一样,反正都是你洗。”
蒋逸闻言往荆月那边挪了挪,“那个啥,阿月,我这件衣服也脏了。”
荆月斜睨了他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蒋逸干笑两声,“哈哈,我只是说衣服脏了,没别的意思。”
而不远处的蒋氏夫妇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蒋衡身子笔挺地坐在椅上,夜曦则像一只大猫懒洋洋地靠在了蒋衡的身上,惬意地吃着梅子。
白拾站在马场上,无聊地和马对吼。
袭风靠在围栏边,看着场上的一对对,心中越发想念他那个娇憨的丫头。
秋黎,明日我便回去了。
而俞慕白坐在藤椅上,看着远处的天幕若有所思,自从沈家倒了之后,临枝便失踪了,他找了整整一年多,到现在都没有下落。
从前,她总是在世人面前嚷嚷着嫁给他,他总是温和拒绝。
如今,他已经做好准备迎她入门,可她却再也不愿出现在他面前。
临枝,你到底在哪儿啊?
……
第二日,这些亲朋好友纷纷踏上归程,各自去为心中勾画的天地奔走。
夫妇二人站在侯府门口,目送他们离去。
待到众人的身影消失后,夜曦抱住蒋衡的胳膊,夫妇二人相视一笑,携手朝庭院内走去。
来日方长,咱们还要好好过。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