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迪心如刀绞,他知道,从此以后,翟秋菊会更恨他了。
为了父亲的仇,谢文迪只能这么做。
看着翟秋菊气呼呼地拉着琦琦出了门,他瘫坐在沙发上……
“啪”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回来哭哭嘀嘀,你连自己的公公没出殡就跑回娘家,这成何体编统?”徐丽丽的母亲狠狠地打了女儿一巴掌,大声怒斥道。
“妈,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们一家人…专门欺负我!”徐丽丽哭述着,郁闷极了。
“居然有这么回事?难怪徐家遭到如此厄运!”
“妈,人家心里难受,你竟然打我!”徐丽丽伏在母亲怀里,嘤嘤地哭起来。
“好了,好了,你公公出殡,你作为徐家的媳妇,还是要回去的!”
“我不,我就要!”徐丽丽不想看到翟秋菊,撩起性子来。
三后,谢墨轩出殡。
哀乐声声,满地黄花。
纸钱如花絮般不断飘落,漫卷地。
谢文迪抱着父亲的灵位,眼泪不断滑落。
徐丽丽盖着白色的盖头,哭得甚是伤心。
一路上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琦琦和母亲翟秋菊站在人群里,她们并没有离开城。
“妈咪,你不是那是爷爷要出殡了吗?为什么我们不去送送啊?”
琦琦眨着萌萌的眼睛,特别好奇。
早两日在爷爷家,琦琦就觉得不应该吵架的,现在看母亲还是带他来送了。孩子根本不懂这是什么回事!
“算了,我估计你爷爷这会不想见我们,为了不让你爷爷难过,我们还是走吧!”翟秋菊拉了孩子,难过得离去。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周扬按照谢文迪的指示,一步一步接近真相。
“有眉目没有?”谢文迪一只手给周扬发着信息,一边警惕地看着哭得稀里哗拉的徐丽丽。
装,我让你装,我看你能装多久?
徐丽丽知道,他与表哥徐颐清的联合陷害,迟早会被查出,不由得寻思等过了守孝之日,她得好好找谢文迪谈谈。
“没有,不过我觉得徐颐清很可疑!”周扬回答道。
“好,那事可以交给其他人做,你现先给我想办法代款五个亿,救活鑫鼎!”谢文迪不甘心父亲辛苦一辈子的公司就这么倒闭,他得把它撑起来。
“老大……你是不是疯了?那可是要拿我们的菊迪公司作抵压的!”周扬被吓出一身冷汗,如果把菊迪公司扯进来,那真的就没退路了,他处给谢文迪留到这条道。
“没疯,一之内,我要见到鑫鼎的公司债务清零,公司运转!”
“周扬惊呼:”老大,这…你不会真疯了吧?”
谢文迪胸有成竹地,“我们放手一搏,不知道会鹿死谁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