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鸨上前阻拦,被刁奴打一拳。
好在俩人争执不下,互殴之下,了了告终。
今日我估计春风楼又会上一出大戏可看。”
李墨尘嘿嘿一笑,“卫兄,老实说,你是否摘下了清莹的血梅?”
卫景没好气道:“摘个屁,真当人花魁傻,还是花鸨傻?”
春风楼轻盈侍女小雅,是位粗通武艺的小高手,虽是修行门外汉,但对付一些敢动贼心思的读书人手到擒来。
滚床单两厢情愿得好,卫景非是极急色之人,总不至于招来木偶抵住小雅,拎枪强上位罢?
“今日我与你同往春风楼瞧瞧。”
花鸨为人不错,卫景一直当姐姐,二人关系已极熟稔,
李家供奉该去得去,该离得离,毫无可忌惮之处,顺手为之。
若是春风楼被糟践得乌烟瘴气,往后如何去喝花酒?
来自现代人对风雅之地的执着。
入夜。
春风楼。
仍是卫景、郭金、李墨尘三人前来。
许风来春风楼颇为局促,不如三人对花酒或姑娘热切,未曾前来。
竹音询问许多春风楼乃何地,被卫景认真着说喝酒听曲之地,
嗯,有清酒浊酒之分,打鼓吹箫之别。
与旁人不同,卫景三人组来春风楼可直奔三楼。
楼中一些龟公斟酒娘已识得卫景这位入了清莹姑娘与花鸨眼的大爷。
当初招待卫景馋涎着卫景口袋中钱财的斟酒娘扭着盈盈可握的纤细恰好路过,带着卫景三人一路上楼。
时至今日,她仍未放弃傍上卫景这条大腿的图谋,实际上并非她自己如此,楼中无论是斟酒娘抑或者红衣翠柳,小算盘皆打得啪啪作响。
单说迎接卫景,一些人便争抢着,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波涛汹涌。
甭管有多想认识卫景,一个个表面上公事公办,笑容若常,不远不近,尺度拿捏。
洞若观火的卫景不得不感慨,混青楼的坏女人,一般人还真玩不过呐。
当然,口袋中不缺银子的李墨尘亦是某些女人的攻略对象,
相比于卫景,脑子似被驴马踹过踩过的李墨尘明显更好拿捏。
只是当他们接近李墨尘,便会发现,身上几两肉的便宜没被少赚,反而一分钱没进口袋之中。
三楼比于一楼,廊中人影稀疏,颇为寂静。
与斟酒娘作别后,卫景三人推开清阁厢房门,
侍女小雅开门,“卫公子,李公子,郭公子。”
对于郭叔的公子称呼,面貌普通些的小雅尚不习惯。
正欲进门,却忽听得一声塌陷倒坍声。
声是自三楼走廊尽头厢房中传来。
“嘎吱”
厢门轻响,窗台风吹来,继而洞开。
清莹亦觉察,疾步出门,望了望道:“小雅,发生了何事?”
“姑娘,今日李流公子前来,非要找上等红,众多姐妹身子受得他,胡紫姐姐才头”
卫景目光瞥去,穿过房门,恰好能见床榻倒塌,红帐坠地,俩人影若隐若现。
可在一旁,还有一虚幻小人影,乐得开怀大笑。
卫景忽回忆起一趣事,
城北有一村,夫妻洞房之夜,闹得房塌床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