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姑,在家吗?”雨水上前敲了敲门。
大门敞开着,却没有一个人来往,院子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哎!来了。”
何雨柱隐隐感觉像是特意等待他们一样,一般应该问的是——谁啊,而她说的是——来了。
门那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嘎吱一声,一道俏丽的身影露进入了兄妹俩的视线。
今天的巧姑换上了一件浅蓝色的格子褂,看的出来应该不是新的,但应该是她最好的一件。
脸上烫伤的地方特意用刘海遮掩住,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整个人柔媚得闪闪发光起来。
“雨水?你也来了?!”见到雨水,让她有些意外,“都快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三人一同走了进去,何雨柱将备好的礼物放一旁的空桌上。
厅内用来吃饭的小矮桌子,上面还剩下刚吃过的年夜饭。
菜不多,但是有鸡有鸭,算的上一顿像模像样的年夜饭了。
“路老伯呢?”他问道。
正在和雨水叙旧的巧姑,回答的时候有些不自在,扭捏道:“爷爷让你来了就去匠坊,他在那里等你。”
何雨柱有些奇怪,在记忆中,小时候傻柱贪玩不小心闯了进去,路老伯虽然没说什么,不过回去被何大清打了顿狠的。
这说明匠坊不是谁都能进的,起码路老伯的匠坊是这样的。
抱着疑问的心理走进了进去,房间面的灯是特制的,很亮,能照亮每个阴暗的角落。
路老头正拿着刷子仔细的一点点刷着,何雨柱不知道他刷的是什么,不过刷过的地方,都显得特别油亮,对着灯光都能够照出人影。
“来了。”路老伯刷完,才对他说道,声音平稳有力,呼吸均匀。
“刚来!”怕他听不见,何雨柱几乎是喊着说的。
路老伯摆摆手,轻笑道:“不用这么大声,在这里就是一只蚊子嗡嗡,我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虽然何雨柱在跟他说话,不过眼睛却情不自禁的往床那边瞟。
不得不说,很漂亮,床的整体是用红松打造的,尺寸在1.5×2米左右。
床板是由一条条单长木板拼接而成,但在路老头的加工下,板与板之间的缝隙几乎趋近于无。
床架到地板是整个一块木板,一块木板上又开了两个柜子,可以用来放东西。
床头雕刻的是一条腾飞的龙,寓意着家里的男主人事业腾飞,床尾雕刻的是一只双翅环身的凤凰,寓意着家里的女主人持家有成。
路老伯看他打量这张床,也就没在打扰,从旁边放工具的抽屉里拿出一盒已经拆封过的大前门和火柴。
从里面抽了一根,又向着何雨柱招了招手上的烟盒。
见何雨柱摇头拒绝,他才将烟盒放下,点燃火柴熟练地点上,抽上一口,神情舒畅的样子。
何雨柱更觉得奇怪了,一个老木匠居然在匠坊里抽烟,真是离了个大谱。
或许是做一名好木匠必须有的专注和细心,让路老头总能猜到他的想法。
对着茶缸弹落燃透的烟灰,向他解释道:“这不是巧姑那丫头担心我身体,总是不让我抽。没办法,烟瘾犯了,就只能来这里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