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薄教授,打扰你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你继续忙你的。”李若风看见薄教授有些黑沉的脸立马解释道,“我就是来给我师傅送杯咖啡。”放下咖啡李若风拔腿就跑,他真的是一次又一次在薄丞远雷区上蹦跶,炸了两次差点没把自己炸残。
薄丞远兴致全无,看着身下的羞红脸的贺晚浅揉了揉头温声笑道:“怎么办?被‘捉奸’了?要不要‘杀人灭口’?”
“灭口这件事还是我来,不劳烦薄教授了。”贺晚浅抬头看向薄丞远笑道,她下手应该比薄丞远下手轻点。
“夫人手下别留情,出事我帮你担着。”薄丞远低声道。
贺晚浅没想到薄丞远对李若风怨气这么大,望着薄丞远那张孩童般有脾气的脸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定不负薄丞远小朋友所托。”
从值班室里出来的贺晚浅看见李若风一个人坐在病房门口发呆,走上前去用手里的咖啡和李若风碰了个杯,“薄教授让我来杀你灭口。”
“师傅,你忍心吗?”李若风摸着良心追问道,好歹他认识贺晚浅时间比薄教授认识的久吧,总不能因为结个婚就否认他这么久的师生情。
“如果我忍心的话现在来这里的就是薄教授,不是我了。”贺晚浅举起手里的咖啡喝了一口,“很好喝,谢谢啦。”
“不客气。”李若风脸上窃喜道,但是看向贺晚浅那张脸时眼神有几分黯然失色,“师傅,你为什么会选择和薄教授结婚?”
“你觉得薄教授不好吗?”贺晚浅问道。
“不是不好,我只是觉得傅总比薄教授更适合你。”李若风认识傅斯壑不是贺晚浅和他说的,是他见过傅斯壑半夜来医院里陪贺晚浅值班,也见过傅斯壑深夜里温度骤降时给贺晚浅送外套,每次他陪贺晚浅值班的夜里,总能看见医院门口处停了一辆固定车牌号的布加迪威龙,后面他才知道那是傅斯壑的车。
“可是他要结婚了。”贺晚浅看着李若风替傅斯壑愤愤不平的样子有几分可爱,傅斯壑要结婚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整个中临了,毕竟是院里的董事结婚,一些科室主任都收到了请帖,大家议论一句就全院都知晓了。
“傅总真的不是被家里人逼着去和宋小姐结婚的吗?”李若风不敢相信平日里对她师傅那么好的男人居然甩了他师傅,不敢置信地望向贺晚浅问道。
“你从哪里听来的阴谋论?”贺晚浅抿嘴笑着问道。
“傅总出身在那样的家庭,很多婚事都是身不由已的。”李若风解释道。
“傅总那样出身的家庭?若风,你好像挺能理解傅那样出身的家庭,你是不是最近被家里逼婚了?”贺晚浅早就觉得李若风家境不简单,虽说上班没有得到多大优待,但是平日里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普通刚毕业大学生穿的起的。“若风,你老实告诉师傅,你不会是个隐藏富二代吧!”
“不是……”李若风立马解释道,“我看电视剧里那群有钱人都这样的。”
“哈哈。”贺晚浅逗李若风的,没想到小孩子不经逗,解释的也太认真了。
“今天晚上薄教授会在ICU值守,晚上值班避开那个地方,懂吗。”贺晚浅叮嘱道,要是李若风自己往伤口上撞,她也没办法保李若风了。
“懂。”李若风拍了拍胸脯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