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一句,他现在白天忙着班,到傍晚才下班。
还要忙着找挣钱的路子,他哪儿有时间陪三大爷唠嗑?
再说这个阎埠贵,别看他人笑眯眯的,其实心里有个算盘在不断敲着呢。
“咱爷俩随便唠唠,你说你这屋里的白绢花和灯笼是不是等弄下来了?”
“你爷爷白事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让外人看见了不好。”
三大爷如是说着,陈建军点了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
平时四合院走动的人太多,而且这也有一个月了,挂着意思意思就行。
“明天拆吧,今天实在是太困了。”
陈建军随口说了一句,他还没闲到大半夜的拆灯笼。
三大爷点了点头,气氛瞬间冷淡下来,他坐在那里有些尴尬。
过了一会儿,阎埠贵忍不住看着桌子底下的烤炉问了一句。
“你这烤肉,它是怎么做的?我也没看见你屋里有肉啊!”
陈建军心里冷笑,果然,他是为了这个而来。
“我在市场买的肉,今天已经吃完了,你要没事的话我就睡了。”
陈建军说完下逐客令,三大爷心里不喜,他原本还想来占点便宜的。
没想到他竟然连自己的面子都不给,也不客气两句。
“哎哎建军!”
陈建军把门关插门闩,任由三大爷在门外叫唤。
“这孩子,唉。”
三大爷被赶出来后看着关掉的灯,叹了口气回自己屋里。
第二天一早,陈建军就忙着去轧钢厂班。
这次考证的人十几个,考的只有四五个人,难免会有人心里不平衡挑刺,所以他要做得好一点。
贾东旭在医院住到第三天,贾张氏就以家里没钱为由,让贾东旭回家养伤。
在医院一天的住院费就是五块钱,他们家可担负不起这笔钱。
再说厂里的赔偿款还没下来呢,家里到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
出院之后,贾张氏和贾东旭在外边等了很久。
经过的人看着贾东旭空荡荡的裤腿,忍不住侧目。
贾东旭不断感受着周围人异样的眼光,那种眼神仿佛把他当猴看一样。
等了一个小时,傻柱终于从远处拉了个板车,大汗淋漓的赶来。
“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们可等了好久。”
贾张氏嫌弃看了一眼装货用的板车,那板车连匹骡子都没有,就靠人力推车。
傻柱气喘吁吁擦了擦额的汗,看着贾东旭阴郁的脸解释。
“食堂还要做饭,我这是把活做得差不多了,让徒弟处理剩下的事才能脱身过来的。”
贾张氏懒得听傻柱的解释,她都在冷风中冻一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