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乔踏着第一缕晨光,回到别院,昨晚月色正好,不愿浪费时光,就随意找了一棵树在树顶修炼了一晚,这才到了现下才回来。
这速度让映乔有些微的不满,也让映乔少见的对修为有几分期待。
接着,映乔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物,阿言若是在此,定会认出,这,不是父亲绝笔吗?!
原来昨晚,映乔读此信时,疑窦重重,信中交代了祝家干儿子帮助祝之言脱逃过程及朱大头也是祝家冤案的推手之一。
只是,祝家满门忠烈不假,可家主是如此智者,又怎会只遗留祝之言一人,最后携全族从容赴死?
这当中定有隐情,或许信中会有所提示,只是这凡间手段确有几分精妙,非相当者不可解。
想及此,便起身走向邵老头的院子。
阿言此时正布置城内布防,休整士兵,等待朱大头带众前来,一起商议最后攻城之事。
只是走在空旷街道上,心内仿徨,自己最信任的叔父是自家冤案的推手,反而令自己不耻的那位干叔叔,是帮助自己逃生的唯一一人。
而自己亲亲的爹爹,才是造成自家孤立状态的幕后……
这些事,件件透着诡异,自己又怎么面对朱大头,接下来又该如何运作,这些通通都是难解的问题。
映乔虽说语焉不详,估计其身后势力已形成气候,只等最后一击致命。
桩桩件件已在阿言的脑袋里打了结,与此对比,之前收复众势力好似吃饭喝水一般简单流畅……
“先生,请看。”
映乔递给邵老头那封绝逼信,邵老头,抬了抬眼皮,顺手接过,读过后眉头紧皱,望着映乔。
映乔解释:“此信件来自阿言的玉佩当中,其间疑点重重,请先生解答。”
问原此时正在房内与邵老头商议近况,映乔打断并无半点不悦,邵老头读完信件,就递给问原。
问原看完若有所思,想了一阵,试探着说:“这信虽将事件交代清楚,语焉不详是一方面,可这信件,为何多处语病,即使交代清晰,可未免太过刻意,像是一种……密信?”
“密信?”映乔皱了皱眉,看向邵老头,同样陷入深思,显然已是在思考密信何密了。
“密信,现已知的手法,有藏头,乱序,藏尾,缺漏等等,还有一些特殊的。”
“特殊在何处?”
“在特定条件下才可看出,比如水,比如阳光,月光不胜枚举,这范围,大了去了。”
“那岂不是,不得其法,永不能有所查?!”
问原看着映乔摇摇头,映乔看向邵老头,邵老头还在深思中,手指摩挲着纸张。
映乔有些泄气,伏在桌上一脸忧愁。
过了整整一个时辰,映乔起身准备出去转转,腰间的玉佩应着动作,发出清脆声响,让邵老头眼前一亮。
急急问道:“你这玉佩,可是祝家那小子赠予?!”
“是啊,不过不是他送的,是让我修补。”
“哈哈,你这丫头,果真气运千古难寻!快快解下,让我试试!”邵老头好似一瞬豁然开朗,笑得翘起了胡子。
映乔随即想到前世看过的小说,也是心中一喜,迫不及待取下玉佩,递给邵老头。
邵老头拿起玉佩,放在信上,透过玉石看信,果然内容与之前不同,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
抚着胡子,笑道:“哈哈,果真,果真,祝家的密信,还得祝家的钥匙!”
“先生,这信中,可是说了什么?”问原迫不及待问道。
邵老头只是叹着:“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