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帅已驻扎几十万大军不远,尔等可要坐以待毙?!”
此话一出,映乔手中出现朵朵霜花,晶莹美好。
众人见之,内心震动,纷纷跪地摩拜,俯称“仙师”。
此番动静早已引起此地首领注意,紧赶慢赶,终于来到,来到便跪倒在地,行使最高礼节拜见映乔,以视敬重。
“我来此,是因要事相商,送你一场造化,你可愿啊~”映乔声音依旧稚嫩,带着玩味。
“不敢当,不敢当,仙师何事,尽管吩咐便是,小的,万死不辞。”首领声色恬淡,自有一股沉稳之气,虽还是个少年,王者风范初成,且能清楚判断形势,将自己的位置,放的很正啊。
更重要的是,虽放低姿态,但依旧保持不卑不亢,看着便舒服得紧,这次,定是对了,那龙脉,自己志在必得。
“此处嘈杂,我心中,可是难受得紧。”映乔斜着眼望着不远处,游弋不定,面色惊疑之人,并不言语。
“仙师,小的这就腾出最好的住处。”
“不必,我见你面善,心中颇为欢喜,先找个清净之地,手谈一番如何?”
“好,全凭仙师吩咐。”
映乔笑笑,跟着往前走,眼见可疑几人已开始向别去挪动,映乔利用灵气射出几枚银针,“噗!”的一声,几人应身倒地。
观之,见这首领,未有特别的反应,笑了笑,说:“大军即来,这几个虾米还是趁早解决了好。”
“仙师这般通透,必然听仙师的。”这首领一直俯身,保持行礼,映乔也不强求,直直步入所谓的主帐,至于后续如何,且不再提。
边界线处,主军帐。
朱大头望着面前的少年,眼里好似能喷出火来,声色俱厉,言道:“阿言,你可知,那仙师,早已离去!”
阿言望着面前失望,愤怒的朱大头,久久不言语,在朱大头眼神逼问之下,才轻点下头,不敢直视元帅双眼,低头辩解一句:“她于我恩情深重。”
“恩情深重?!她只是举手之劳,后不得不而已!轮恩情是吧!是吧!我虽常言祝将军于我有知遇之恩,可当初,我可是没有不付出代价的!”
朱大头有些凄厉的神色,令阿言一惊,吐出话语也让祝之言瞬间沉痛愧疚之色满溢。
“你可记得我那大儿子!可记得你那薄命的干哥哥?!嗯?”朱大头双眼已充斥血丝,此刻的他不再是一个元帅,将一个沉浸在丧子之痛的父亲表现的淋漓尽致。
阿言不言,犹自垂首。
“好,你不说,我帮你说,当年正值边关战事纷纷,我还只是个小前锋,你父亲早已是个参军,我那大儿子,被我和云儿教养的多好?!
就因为,你贪玩,招惹了敌军,我那大儿子因你远远小于他,护着你,最后呢,我儿子死了!为了你死的!
后来我种种升迁机会,皆由你父提供,我用一个儿子换了我前途啊相当于,可我宁愿不要!如今,又因你,你看看,我的罄儿云儿都成了什么样?!
你还助那妖女逃脱!我儿之仇,我找谁?!你说,我的罄儿该怎么办?!”
阿言痛苦的听着这锥心之言,字字句句,如丝丝缕缕金线紧缠心脏,一面是才刚刚明白的所爱,一面是对己有大恩之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