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乔心中一凛,却是暗自提高警惕,如此能伸能屈,心中怕是所图甚大!计较可谓海底深!
看到阿言也紧跟在自己身后,心中稍觉安慰,转过身,以睥睨之姿望向众人。
灵力修为加持,众人只觉如高山仰止,拜倒在地,心下已升不起丝毫邪念,暗自感叹,这才是真正的仙师威仪!
“元帅可是心中当真不作他想?”映乔嗤笑,随意一瞥,目中轻视尽显无遗。
“当真,我朱大头,从此刻,不,我朱家上下十一口人,将永恒效忠仙师!”
映乔笑容更冷,凡人之诺就是张张口的事情,哪里有效用,这朱大头算盘打得精妙无比,自觉自家不会轻易信任啊。
“那便,先如此吧,切记,你朱家的人口,除了你,本仙师哪个都不想见,若是再冲撞了本仙师,本仙师虽怕杀了人得果报,但折磨的办法,多、得、是!”
“我已知晓,仙师,大可放心!”
朱大头彻底撤了心中心思,待映乔离开,速速叫刘伯在后院给映乔收拾出一处清净小院,并让一行三人一同住入,严令朱家众人不得擅闯……
后院,主院。
“夫君?我的罄儿受如此大难!虽是罄儿莽撞行事之责,可这丫头,狠决如斯!此事,如此算了,夫君心中,不觉岑牟单绞,甚为痛心吗?!”朱夫人一脸憔悴,哀哀切切。
朱大头坐在一旁,手中执药,面色几经纠结,唇线紧绷,可终是一言不发。
“夫君,罄儿,罄儿可是我们的长女啊~”朱夫人心中情感终于在朱大头的沉默中爆发!披头散发从床上坐起,印着床帐投射下来的阴影,一脸阴翳。
仅仅两天的折磨,便已形销骨立,眼眶深陷,眼球突出,丝毫不见了平日雍容和善,一旁的小丫头,早已吓得退了出去,旁人问去,皆是眼含泪珠,摇头不敢言。
朱大头也是痛心,但一直听闻仙师手段莫测,疾言厉色:“莫在多说!罄儿行为不端,惹此大祸,当是知足不辱,知止不殆,才是正道!旁的,休得再言!”
朱大头甩袖离去,牵出一匹枣红大马,便摄影追风,疾驰而去!
朱夫人在朱大头走后,像泄尽了气力,软倒在了床上,想着终日疯癫,口中说着欲往长生的女儿,心下怆然,竟晕倒过去。
而远去的朱大头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家爱妻爱女成今日境地,因仙人手段,甚至无法直抒胸臆,朱大头从未遇过此等境地,也是复杂不已。
从未放在心上的女娃娃,竟把自己逼至如此,自家属下无人有心倒向自己,遥想当年,究竟是谁一一培养!如今皆生反骨,还个个理所当然,当真,好得很,奇耻大辱,今生难忘!
若是有机会,即使报仇无门,也要,咬下那丫头一块肉来!否则,怎能解我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