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栤司一个猛虎下山,螺旋腿飞起横扫过去,呼,呼呼!
“嘭!”有夹克男中招。
领头的“夹克衣”一愣,大家“哗啦啦”地围过来,“小子,别怪我们没提醒你!这事本来与你无关,你要趟这淌浑水,休怪我们无情!”
四个夹克男和那领头的一起把钟栤司团团围住,钟栤司怒视着他们,“敢在我猛虎营地盘上打劫,不想活命?”
钟栤司如一头发怒的小豹子,一个黑虎掏心对着领头的男人狠抓过去。
“哟嗬,有点本事!”领头男子斜身一蹿,把抢来的包丢给一个手下人,喝斥道:“拿了东西别纠缠,赶快走!”
这里离虎猛营驻地不远,如果再拖延下去,对他们没好处。
“想走?得过了我这关!”钟栤司以一抵五,毫无惧色,那名军官悄悄地一边打电话了。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领头的“夹克男”招呼大家赶紧摆脱钟栤司快速逃跑,同时雨点般的拳脚向钟栤司招呼过去。
钟栤司对着那个拿文件袋的男子就是一扑,把他扑倒在地,拼命抢公文包,与他扭打起来。
其余几人怔愣住了,相对交换了一个眼神。
“上!”
“打!”领头的夹克低吼一声,这几个人一看就像练家子,出拳猛烈,全部向钟栤司招呼过来。
一时蝶影飞飞,人影晃动。钟栤司内敛沉着,谨慎对抗,丝毫不露怯色,越打越勇,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毕竟是钟安邦老旅长从小培养起来的人,钟栤司对围上来的人不再留情,下手精准狠,招招到位。
夹克男知道一时半会制服不了他,一使眼色,大家往后边打边退。
突然,离钟栤司最近的一个夹克男掏出一把冰冷的枪抵在他的头上,傲慢地低吼一声:“别——动!”
钟栤司背脊一哆嗦,不敢轻易动弹,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来,他命令自己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
山风刮过来,有丝凉意,头顶上的枪更是冷飕飕地瘆得慌。
“别掏个玩具吓唬人!”钟栤司紧蹙眉头冷冷地说。
“小子,谁跟你开玩笑?不怕死的动动试试?”
冰冷的枪管传来更冷寒意,钟栤司听到“咔嚓”的开保险声。
真家伙!
这时,蜿蜒的道路上军车若隐若现,虎猛营侦察连的战士匆匆朝这边赶了过来。
“撤!”“领头夹克男”一看情况不妙,果断招呼大家赶快跑。
钟栤司嘴角紧抿,目眦尽裂,岂容他们带着公文袋逃走?
他像一头出山的小猎豹俯身一冲,纵向弹跳起,斜斜飞踹出一脚,趁拿枪人一个不注意,飞起一脚把他的枪踢掉,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向上一扑,把人拧倒在地……
领头的夹克男一看不妙,拿起地上的公文包就要跑,钟栤司放掉地上拧住的夹克男,飞蹿起身,快得像离弦的箭,冲到领头夹克男的面前夺过公文包拼死护着,剩下几个夹克男一愣,知道东西是抢不过来了,此时侦察连的车越来越近,如果再迟就会都被缠住脱不了身,他们在领头夹克男的招呼下“呼啦啦”撤退,冷眼间跑上了山头,纵身跳进杂草丛。
“想跑?给我站住!”钟栤司不依不饶追了下上去,想把他们截住。
“同志,那名小同志,别追了!”军官立即把钟栤司叫住,制止他,“东西找到了,别再追他们,算了!”
“不,首长,他们居然敢在我猛虎营侦察连的地盘上抢劫财物,如此不把我们侦察连放在眼里,我非把他们逮住不可!”钟栤司看着没入远处草丛中的几个身影,眼神凌厉,不肯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