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的妻子说,没错,这碗背面的红点的确和阴气有关。而刚才他们看到的那两张符,其实就是镇压这只碗的符。
老虎妻子说着,就又把碗放了回去,然后把老毛和林树海带到外面去说。
林树海明显的感觉到,当他走过屋门的时候,一股热风吹了过来。同时,也有一股冷风从杂物间里往外吹。
他哆嗦了一下,就赶紧加快脚步。然后和老虎妻子来到了堂屋。
老虎的妻子,把老虎从做噩梦开始到现在的所有的故事,一点一滴讲给他们听。
其中有一个他们之前并不知道的情节,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
那就是扎纸人。
原来老虎在做了噩梦之后,曾经找过阴阳先生帮自己算命。那个阴阳先生说,他遇到大麻烦了,最近恐怕有血光之灾,弄不好还会丧命。
老虎一听就急了。就求着先生帮他解围。
阴阳先生就问他,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老虎就把瓷器的事情说了一下。阴阳先生当时是这么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让他把瓷器还回去。
可是老虎不肯还,他说这个碗非常值钱,非要先生帮他出一个可以躲过去的法子。
阴阳先生说,如果他在三天之内,不能把碗处理掉,那么他将会得一种怪病,然后慢慢死掉。
如果非要抑制住这碗里的煞气,除非在他这里买几张符,然后在去他指定的摊位,买几个扎纸人。
找个凌晨的时间,把那个扎纸人对着那个村子烧掉,然后就灵验了。
老虎照做了。事情出现了几天转机,可是之后,就越来越严重了。
“那个转机是?”老毛忍不住问道。
“转机其实就是老虎中间好了几天,但也不是完全好。之后的第三天,他就突然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然后病情就突然恶化了。”
“那个噩梦是……”林树海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点恐怕不是什么阴阳先生和扎纸人,而是源自老虎的噩梦。
噩梦才是起点,也是这件事情的终点。
可是这个时候,老虎的妻子却含泪向着两人摇了摇头。
仔细一问,才知,老虎妻子根本就不知道那天他到底做了什么噩梦。只知道他是被噩梦吓醒,然后死死抓着自己的手,说了句好可怕,然后就吓傻了。
当时他口吐白沫,又闹又叫,之后的病情就日益变得严重。
林树海学过医学,又是乡村医生,家里面开着诊所,所以对于一些病情也比较熟悉。
“你刚刚说的口吐白沫,是不是还伴随着翻白眼的症状?”
“是,是。”老虎妻子赶紧点头。
“那会不会是癫痫呢?”
“不。”老虎妻子赶紧否决,“癫痫的症状我见过,虽然说跟我家老虎的差不多,但是癫痫不会这么快就死人。而且癫痫控制的好了,还会控制住病情,把人治好呢。可是我们家老虎就不一样了,我开始也怀疑过这个病,所以给他吃了一些控制的药。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老虎妻子这么一说,林树海的心都有些凉了。
看来,老虎的这场病,必定和那老太太又关了。
他把当时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又问老虎的妻子知不知道这事儿。老虎的妻子说知道,这时,他们就听到里屋里面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