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杯中茶凉!
厨房水流声戛然停止,陈母擦开手上的水汁,脱掉围裙,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不知不觉的快九点了,陈母工作日内还得上班,往楼上走去。
叮嘱了一句:“陈老二等会把儿子身上的伤,擦点红花油。”
“还有你,尘儿,不要老知道贪玩电脑游戏,多上网学习资料。”
卧室中的那台电脑,正是陈尘已学习为借口买来的游戏机。
陈父透过窗户望着陈母远去的背影,这才转过身,纠结的小表情,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陈尘往楼上卧室走去,车到尽头总有路,现在要把赚钱的方法记录在本子上,怕以后会错过某些机遇。
“砰~砰!”
“进!”
陈父手上提着一瓶红花油走了进来,嘴上试探性的问道:“儿子,你真的不是你妈派来的卧底?”
这一问,陈尘破防的发出了猪一般的笑声,这尘封的记忆如台回忆机器在运转。
以往每次抓老爸的小金库,陈某人比谁都积极,因为老妈许下过承诺,每次有提成点。
这每次拿的提成点都被他拿来充值企鹅帀,购买皮肤了。
而陈父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陈父并没有被这洗脑般的笑声所同化,表情依旧严肃紧崩,卖出的这个破绽搞不好会把他洗干净。
“老爸,我认真的,搞股市如何?我对金融真的很痴迷。”
陈父一边用药酒揉搓着他身上的伤,一边思考着对策。
良久他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虚着眼搓着小手,活妥妥一副奸商相,“可以是可以,不过这件事到头来我很吃亏,我有两个要求商量一下?”
陈尘被盯着浑身发毛,陈父凶起来不可怕,整这出反而更怕,比起算计他的城府显得太浅了。
硬着头皮,微笑面对,“父子俩没必要算的如此清楚吧?”
“ON,ON,ON,亲兄弟都要明算账,不如先听下我的要求。”
“爹,我的亲爹你请讲。”
陈父双手靠于背后,在屋内缓慢走动,打着职场官腔,“第一点,资金不能由我一个人垫付,别告诉我你没钱,每年的压岁钱,可都是你自己再保管。”
“其二,很简单,电脑密码由我修改。”
不出手还好,一出手直逼要害。
“你还小,年轻气盛,所以我会开两个户头,各自管理资金密码,资金八二开如何?”
陈尘咬着嘴唇,脸色有点发白,黄豆大小的冷汗也滑过脸颊,汇集在下巴处。
陈父笑的如同老狐狸般,也不语,强大的气场让胜利的天坪往他一边倒。
反观陈尘他内心戏更多,除了吐槽他这根老韭菜外,还担忧资金量过于小而无力,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反击。
如若开户,不过再等两年,这此期间可以储蓄本金,就算14年买,也比现在让陈父蚕食他的本金要好。
他站起身来,做出一副请的姿势,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让陈父一惊,暗自逼的太紧,出事了。
他手指尖有节奏的敲着木桌,“爸,你赢了,大不了过两年我再开户,倒是你今天说的小金库能保住算我输。”
“商量吗,就像做生意一样,可以谈不是,哪有一来就叫人走的道理。”
“可你也没诚心想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