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从那天和五条夏油等人公园骑行回来不久以后,便一直在马不停蹄继续跑任务。
时节步入盛夏,随着天气日益燥热人们的心情浮躁,诅咒的数量也愈来愈多,也因此一整天超负荷的任务下来,你们个个灰头土脸累得像狼狈的中华田园犬
……俗称土狗。
并且因为睡眠不足的原因,你们这三条失去梦想的土狗最近心照不宣地蝴蝶掉了每天晚上的睡衣趴踢——也即:霸占其中一人寝室例行的肝游戏看电影交流同学感情时间,全部献祭给了宝贵的补觉。
凌晨1点,任务归来摇摇晃晃的你告别了楼下挥手打着哈欠与你同样无精打采的两名dk,脚步虚浮地晃进寝室,连衣服也没脱澡也没洗,蹬掉皮鞋扯下丝袜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失去了意识。
……
二十分钟后,你被手机来电给从睡梦中闹醒。
留着口水擦着眼睛往屏幕上一扫,发现是你穿越到这边世界之后、入学高专之前所就读的普通高中的一位朋友打来的。
你们许久都没有联系,对这个妹子唯一的印象就是经常夜间相约出去喝酒k歌蹦迪玩剧本杀的塑料姐妹,也俗称狐朋狗友。
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估计要么喝醉酒对着通讯录瞎几儿乱点一通正好抽中了你,要么就是有什么深夜娱乐项目拉你过去凑数。
电话接通,询问,答案是后者。
想着最近天天任务缠身,周围不是臭诅咒就是俩臭男人,已经好久没有和姐妹出去浪了,有些心动地你立刻放弃了美容觉时间,想着明天反正不是夜蛾的课大不了直接翘掉白天补觉(?)……
这么一想通,打了鸡血的你马上就不困了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化了个美美的装、抹了个烈焰大红唇子,穿上被你一堆黑寡妇似的高专.制服压到最里边胸口最低露腿最多的小裙子,飞快卷了个发、墨镜一戴高跟鞋一蹬,便左脚踩右脚开着空间术式哼着歌快快乐乐出门了。
从东京瞬移到横滨只是短短数秒的功夫,你成功和你的塑料姐妹会和,并被她带进一家你们以前常去的酒吧。
看着几乎未有改变的店内摆设和慢条斯理擦拭着玻璃杯的酒保小哥,你相当怀念。
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好好放松自己了呢?
抛掉咒术师的身份,扔掉不属于处在这个陌生世界的惶惑不安情绪和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情,偶尔这样大脑放空地喝上一两次倒也不错。
冰块碰击杯壁发出清脆声响。
这时你突然就记起自己第一次光顾这里,偶然撞见一喝得烂醉的矮个美男贴着天花板从天而降落到眼前、将企图跟(劝)你(诱)搭(自)讪(杀)的某绷带精一拳打飞的场景。
非但成功为你解围,且极大缓解了你那天因在普校全科红灯积累下的压力。
总之,横滨夜晚的这家酒吧,是一个上演任何离奇剧情故事都不足为奇的地方。
你非常喜欢。
只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偶尔也会有一些碍事的家伙,不长眼地跑来搅坏你的兴致。
就比如——
眼前,这个一屁股坐你旁边、满嘴酒气色眯眯盯住你不放企图搭讪的男人。
“要来和我喝一杯吗?小美人。”
“……”
你瞧了眼他那歪瓜裂枣的脸,醉醺醺的模样,皮肤涨红像只被人掐住脖子随时要岔过气去的丑陋哈蟆。
噫。
突然都觉得表情包里头死亡角度下拍出来五条悟都要长得比他清秀一万倍。
挥了挥手道一声“滚”你驱赶苍蝇似的明确拒绝掉那只咸湿哈蟆精的搭讪,觉着晦气从座位上站起刚要离开,手却被那人一把握住。
“臭表子少他妈给脸不要脸,”男人牛目圆睁,见软的不行刚要来硬的,“知道我是谁……咦?没碰到?”
“……”
被拽得停下脚步,你盯着那只覆盖在自己白皙纤细手腕上的油腻猪手,厌恶皱眉。
不过还好自己有提前开术式切割掉自己周遭大约1mm的空间,对方的猪蹄并未与你有直接的亲肤接触……
关于这点你是受了五条悟“无限”术式的启发开发出来的术式新用法。
可虽说如此你依旧觉得有被冒犯,决定这个纠缠不休的恶心男人一点点颜色瞧瞧。
而就在你唇角咧开恶意的弧度,屑笑着想用【乂】将这人刚想改去摸向你大腿的咸猪手从他的手腕上直接“转移”时,一只从旁伸来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忽而截在了你的面前。
……谁啊?
那么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