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
“柯平阳,你率领麾下士卒,前往蛮荒野人营地打探敌情,摸清地理位置、布防和人数。”
“尊令。”
柯平阳带领麾下士卒,纵马奔向领地北方的林地之中。
“吾主,是准备对蛮荒野人发动袭击么?”
“有这个打算,已经杀了宜禾县的县兵,恐怕用不了几日宜禾县官方就会知道有一支县兵失踪。”
林子越目光深邃,他知道时间已经越来越紧迫了,恐怕新手保护期限结束,宜禾县就会派兵攻打领地。
毕竟自己走的不是亲和路线,也就没有必要跟县官保持友好的关系。
“先把领地周边的潜在威胁铲除,全力攻略宜禾县。”
“宜禾县确实要掌握在我们手中!”
袁佐综没有异议,沉吟片刻,才道:“昨晚韩成业来报,西丰县的平绒贼寇已经将触角伸向了宜禾县和安通县交界处。毗邻的村落纷纷遭到了洗劫。”
“西丰县被攻破了?”
“那倒是没有。”
袁佐综摇头道:“我猜测,应该是遭到了西丰县兵和民兵的强烈抵抗,导致自身的物资补给有了严重的缺口,才会派人去洗劫附近的村落。”
“若是久攻不下,很有可能会转战其他县镇。”
林子越闻言,陷入了沉思。
宜禾县和安通县高层能够不理会他县匪患,这个能够理解。
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不为祸本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正常。
懒得管,也不想管。
费时费力,还不讨好,万一惹恼了对方,还会遭到打击报复。
血亏!
林子越这时,却是在想另一件事。
平绒贼寇猖獗,仅凭一个县的兵力难以抗衡。
其他县不管也就算了,但是为什么没有听说临河州出兵讨伐呢?
打不过?
还是觉得没有必要?
事出反常的必有妖,怎么越想越觉得是在纵容平绒贼寇肆虐呢。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一个州府出现了贼寇,朝廷会要么派兵清剿,要么就会下发军费补给,自行解决匪患问题。
等等!
林子越眼前一亮,军费补给?
脑海中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养寇自重,兵匪一家。
一体两面。
临海州知州过寿,就能让治下县镇奉丰厚的寿礼,可见此人也是贪得无厌之辈。
那他养平绒贼寇也就说的过去了。
既能从朝廷索要军费补给,又能从百姓头摊派税赋。
最后若是平绒贼寇也奉献一份孝心。
那真是赚得盆满钵满。
自古皇权不下乡。
那么一州之主就是土皇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治下百姓过的水深火热,又怎么样呢?
尤其是临海州更是在大荒国的西北深处,更是无人管制。
挺好的!
林子越想到这里,露出了一丝笑容。
越乱越好,这就是领地崛起的大好机会。
说不得。
等到日后自己占领了宜禾县,临海州的知州大老爷还会趁此机会,勒索朝廷一笔数额庞大的军费补给。
自己操作一番,或许也能落个知县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