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有点不敢睁眼了。
花溺探了探他呼吸,见他呼吸绵长,没被打死,又开始呼叫起系统来:【系统,你去查一下,怎样才能给祁衍输内力?】
白天方郎中说,祁衍身中织祸花毒,须得青衅草为药引,疏以内力,方能解毒。现在他已经服下解药,就差给他输内力解毒,可她却犯了难,她根本不会啊。
而她又是个变态的宫主人设,实在不宜大张旗鼓地请教如何自损内力救他,所以只好做好事不留名,偷偷摸摸的来。
系统声音冰凉回答:【只要宿主与被输内力人对立打坐,并将左手贴在被输内力人的灵墟穴上,右手贴在被输内力人的四满穴上,心中默念十遍“传输内力”+被传输内力人的姓名,即可进行传输。传输一次的时间为一炷香,期间不可间断,否则宿主将受反噬之苦。】
一炷香,还是挺快的嘛。
还要贴着?
她把祁衍扶好,摆成一个打坐的姿势,伸手便开始解他腰带,脱他衣服。
她边脱边问:【那两个穴位在哪儿,给我标记一下。】
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如何给他灌输内力,注意力都在跟系统沟通,和给脱祁衍衣服上,所以并没注意到手下的人身形微僵,肌肉紧绷,就连脖颈耳后都爬上了可疑红云。
她到底想干什么?
花溺把祁衍上半身的衣服解开,将胸襟敞开个彻底。
下一秒,系统直接操纵着花溺的手,按在了祁衍身上的两个穴位上。一只手按在了祁衍右胸的位置上,另一只手,直接按在他腹部,偏下方。
这动作,怎么像她在非礼祁衍?
花溺只觉满头黑线,她在心里开始给自己打气:不慌不慌,他现在晕着呢,他什么都不知道,她早输完早结束,没人会知道这件事。
更何况,他就是一纸片人,她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一紧张手指便忍不住的想握拳,给自己打打气,结果却因为太紧张,直接忘记她现在还按在他身上,手指刚一弯曲,她便瞬间反应过来,收手并向后躲去。
“啊!”
她还怎么说服自己,这些都是假的啊!
花溺简直头皮发麻,殿外却传来紫苏的声音:“宫主,您怎么了,需不需要属下进去?”
花溺看了一眼又被她脱了衣服的祁衍,连忙道:“不用,别进来,没我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被人看到祁衍这个样子,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虽说她现在已经洗不清了,在她给祁衍上药的时候,就已经被祁衍抓个正着。
但要是让祁衍知道,她再一次脱了他衣服,他以后不得将她扒皮实草的基础上再加个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