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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考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有老人 一天吃三顿饭******文是现实流和剧情流!非爽文!含先苦后甜的家长里短 [文:言之有物]!!男主性格童年:秉性单纯 [认知新世界]少年:阳光温和 [脚踏实地]青年:成熟内敛 [渐入佳境,天道酬勤]中年:为官为民 [厚积薄发]老年:为推行国政呕心沥血 [恪守本分,老骥伏枥](他没有很伟大,却为这一件事奔波了一辈子,寿终正寝)重点!!对于只看六七章节就随意发表主观评论的读者,不好,也不合适,更是不负责这篇文是作者的第一篇文,不足之处请多包涵。科举题材的文,作者君会较真也会考究欢迎看文,看文随缘不喜 别主观评  沈长安性子偏沉静,常常偏安一隅温习功课。  温热大病过后他爱上谈道,除却那阵子的聒噪,沈大娘将他送去大理寺,接回来以后他又变得如从前沉静,往往一整日坐在书房里。    沈大娘只当他是在备考,不去查看他,也不准沈月去干扰她哥哥。饭菜汤水,都由沈大娘亲自送到房中去。    今天是县试第一天,沈大娘早早去叫醒沈长安,却不想沈长安都已经起来穿戴好衣服,正坐在案前看书。  看来儿子还是很乖的,知道自己做早课。  不过今日就是县试第一场,不用考前抱佛脚,正常发挥就行了。    卯时一刻,县署礼房考场前聚拢了数百名考生。由于天气还很冷,陪考大人们个个都弓腰缩背的,倒是孩子们却很精神抖擞。    梆子声响过后,衙役聚集考生们去龙门后的大院等候进场。    沈大娘将挂在臂腕上的篮子递给沈长安,微微弯身,交代道,长安,好好考。    沈长安淡淡的笑了笑,心态平和。    院子的北面有三间大厅,中间有过道,两名监考官正坐在西面。    考场是坐北朝南,有许多简易的考棚。    卯时二刻,县官大人亲自点卯,顺便喊名进入考场。    入场前,每位考生的廪生作保人也得到场,免得考生临时被人替代,还有搜子要检查考生是否夹带小抄。    沈长安的身子骨比同龄男孩儿都要单薄些,天未亮,风中带寒。沈大娘便在他的考篮里多放了一块绒毯。  连这个搜子都翻来覆去检查好几遍,生怕上头誊抄了答案,最后若不是周志林出面说明,搜子险些不让沈长安带进考场去。    周志林拍拍沈长安的肩膀:“以你的才学,县试和府试都不在话下,慢些答题,不会很难。”  他见沈长安的考篮里文具、食物,校卡一应俱全,是精心准备过的。  这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还要回南岳书院上课,便不能等你,祝你马到成功。”周志林拱手道。  沈长安作揖回礼:“多谢志林哥哥。”    哨声吹响,考生依次去正厅取走试卷,按照座号入座。  考卷有标准红线格子,每页十二行每行二十字,不能将答案写道红线外,否则不给分。    第一场是正场,只要文字通顺就可以录用,然后就进行下一场考试。每一场的录用结果在第二日揭晓,但是上一场未通过者是不能进行下一场考试。    且考试题目是一场较之一场难,层层筛选人员。最后接受面试的考生不过二三十名而已。    所以今年一百余考生参加童试,要刷下去四分之三。    然各场考试不外乎考察四书五经,试帖诗词,赋、策、论,古人戒训等,当然,圣谕也是一大考点。(有点类似于后现代的公|务|员考试)    作答题目要有一定格式,诗词要对仗工整或者分言,律,牌名。    固定题目要言之有物,引古用今,开放性题目要思维扩散,前后照应。    每场考一天,限当日交卷,天黑不供烛,收卷后,考生分批翻出龙门,此乃放派。    今年的覃城县试连考五场。    第二场是招覆,写一篇四书文,然后是性理论或孝经论一篇,最后默写圣谕广训约百字。    期间试卷上不能误写添改,也就是说不能出现墨迹和涂改,要保证卷面整洁,字体工整。    第三场称再覆,写四书文或经文一篇。  沈长安选择写了一篇经文,下笔流畅。后律赋一篇,五言八韵试帖诗一首,默写前场圣谕广训的首二句。    此前,沈大娘提前十日就去三文店购买了最近两个月圣上的金玉良言册集。据说是考点和重点。    第四、五场连覆,要写经文、诗赋,骈文。什么是骈文?就是骈俪文。  一种和散文相对采用对仗、对偶的文体,其读起来朗朗上口,文风华丽,是体现一个考生自身文笔底蕴的考点。  如,唐代大诗人王勃的《滕王阁序》就是一篇极好的骈文,唐初四杰王勃作《滕王阁序》是即席而作,其才思敏捷也让大多数考生难以望其项背。    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这篇佳作骈文就成为了科举骈文的模板典范。  不过借鉴地方不可过三处,不外乎格式、隔段、对仗,文辞是万万不能触碰,否则就有了抄袭之意,同样会被考官判处零分。    其实在众多题目当中,骈文才是最难写的那个。    沈长安每一场都是第一个出来,往往是下午未时就答完题目轻轻松松走出考场。  沈大娘每场都陪考等他,见他总是第一个交卷不由得担心,他会不会写得太快,没答完整。  不过,第一次放案,沈长安的坐号在五十名以内,第二次在三十名以内……她才稍稍安心一点儿。    总之,考试竞争一场比一场激烈。     沈长安一路披荆斩棘,直到败在最后一场。    那是末场考完,沈长安一反常态。  他最后一个出来。    沈大娘在风里站了一天,见儿子最后一个出考场,奔赴过去,以为他在考场出了什么意外,见他并无受伤,才稍稍放心,连忙问,考得如何?    沈长安抿唇摇摇头,未可知,许是不大好。  他的脸色难看极了,口唇还微微泛白,后背的里层衣衫大概也湿透了。  他抬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  这样的科举考试试题,真的比想象中要更加不容易。    当下不久,监考官同县令将五场考试答卷全数拆开弥封,用姓名发案,此乃长案。    取第一名者,曰县案首。    沈大娘听儿子这么说,心下疑惑,难道县案首不是儿子的了?    要知道,成为县案首就不用再参加接下来的府考、院考,可以直接进学,成为秀才。以儿子的才智和参考人员来推算,今年县案首大抵就是儿子无疑。    可怎么……难道是今年题目偏难?    沈长安摇摇头,皱起眉头不说话。    沈大娘虽然心里很着急,却也不逼迫他。儿子没考好,他自己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当不了县案首,县前十也可以,一路考到院士,儿子照样可以赶在明年考上秀才,成为最优秀的生员。  沈大娘这样想。    众考生聚过来,县令公布县案首,再依次公布县前十。    可奇怪的是十个名字中,没有沈长安。    沈大娘的心开始打鼓,她低头看了看淡静的沈长安,欲言又止。不得不握紧了手掌,踮起脚,竖起长长的耳朵聚精会神听县令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念出来。    公布完县前十后,县令每多念一个考生名字,周围某一处就一阵唏嘘。  哎呀,是我,是我——  是我家孩子——    沈大娘眉头越来越皱,后面的名额越来越少,可就是没听到[沈锡]这两个字。沈大娘几乎屏住呼吸,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直到县令合上放案册,对广大考生和陪考者拱手。  “中者可喜,落者不懈,各位,今年县试中选名额已公布完毕,请中选者在三月下旬报名参加府试,未中选者再接再厉。”    “哎呦——”  一阵哎呦翻天的哄闹。    有人欢喜有人愁。    “我家举生孩子又没中,他已经是第二年考县试了。”某大娘哭道。  “举生有小凡惨么?小凡连考五年啦这次还没中,马上就到弱冠成年,连同童生都不是,他呀,才不是读书的料,趁早随他老爹上山砍柴去。”    聚集的人群不肯散去,考好的和考好的在一块商议四月府试之事。没考好的和没考好的商议明年再考……    只有沈大娘,仿佛在另外一个空间,还没有回神过来。  直到某一刻,她的五感归位。扒开人群奔到县令跟前,问,大人,是否遗漏了沈锡。    这九个字在她脑海中盘旋,答案是,一定是的,一定是。  长安怎么可能没中落选呢,他前四场考得那么好,那么有信心,怎么会在最后一个关卡失分。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谁知,县令和主考官看到沈大娘以及她身边的沈长安,不由得皱起眉头,指着沈长安。捻须叹道。  “你啊。”  惋惜之情,微怒之意。    沈大娘更加不解,莫不是长安冲撞了几位大人,民妇在此赔不是。    监考官却摆摆手:“沈锡,你自己和你娘解释为何在考场悠哉冥思不答题,巡考官提醒你三次作答你却置之不理,是何缘故你自己说。”    沈大娘,浑身顿然凉透。  沈长安在考场冥思打坐,就是不答题?    县令以孺子不可教的眼神看向沈长安,说道:“你这样的态度恶劣,弃考不顾考场纪律,明年再想报名参加县试,怕是有困难。”    沈长安眉头紧锁,他欲言又止想为自己解释,但是却不敢开口说是自己不会。  他怕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无能为力,沈大娘会更失望。    然而不明白的沈大娘……  浑身被寒风冻裂。    她是提起多大的耐心才遏制住自己没打沈长安一巴掌,到底,她心里有多想不通,也没当场发作碰沈长安一下。    只是含泪向县令和监考官求情,给沈锡一个机会,莫将此次违反考场纪律记录沈锡的档案。  他还小,请再给他一个机会。    县令和监考官表示,要回去商议,五日后再给答复。    考场众人散去,县署礼房前一片冷冷清清,只剩下沈家母子。偶有几片竹叶被风带落,寥寥清冷。    两人也不知在风里又停留了多久,沈大娘坐在考场大院前的石墩上,在想什么。沈长安安静守在她身侧,不多问一句,不多说一字。静静陪着母亲。    不久,有人从东侧小跑来,是礼官的笔从。  跑到气喘呼呼,看见沈家母子,露出一丝累笑。  “还好你们未走远,呐,这是我家大人让我退还给你们的。”  笔从摊开手,半袋银子。    笔从吞口唾沫,道:“沈锡,我家大人让我带话给你,让你好自为之。”    沈长安的县试没过,谢礼费礼官大人不收他的。    天色将将黒。    沈大娘心里难过,心情也不好,接过沈长安手里的考篮,叹口气,道:“走吧,回家。”    沈长安点点头。    沈大娘低头看到考篮里的绒毯和文具,校牌。想到适才监考官说的沈长安就盖着这件绒毯在考场打坐。  心忽然一下下难受起来。  她转身,蹙眉,将考篮塞给沈长安,说:“自己拿!”    沈长安捧着考篮,低头跟在步履忽疾的母亲身后。    其实他到最后也没敢说,自己不是故意在考场打坐不答题。  而是,他真的不会。  前四场考试他是拼尽全力去应答才勉强过关,但是最后一场他着实无从下笔。  从前养成的习惯,只要有想不通的问题,他都会打坐冥思直到想出为止。没想到这在监考官看来,却是蔑视考场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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